元佑帝哑然发笑,瞪了长孙一眼:“你这内心,除了装着你媳妇以外,就没别的了吗?”不时候刻都不忘为顾莞宁刷一刷好感。
齐王憋了一肚子火气闷气,见齐王妃哭成这副德行,半点都不承情:“本王还没死,你哭甚么丧。”
齐王越想越怄,张口问齐王妃:“你为甚么会感觉是我所为?”
齐王妃没敢将这句话说出口。
不过,顾莞宁到底是长孙媳。元佑帝既成心搀扶长孙继位,总不能一向这么晾着顾莞宁。该给的颜面,还是要给的……
齐王妃一边哭一边悄悄策画,越想越感觉此事说不准就是齐王所为。不然,魏王如何会一口咬定了是他,韩王也对他下黑手?
就如高阳郡主,一见到她,少不得要想起王氏。
太孙多么灵敏,立即听出元佑帝语气中的松动,立即厚颜笑道:“孙儿和阿宁豪情好,以是才这么快让阿宁又有了身孕。内宅安宁,孙儿也能放心忙着朝政国事。孙儿娶了这么一个好老婆,皇祖父莫非不为孙儿欢畅吗?”
……
元佑帝的嘴角也微微扬起:“罢了,你到处为她说话,不过是想朕给她些脸面。朕就再依着你一回,明日就召她进宫来。你总该对劲了吧!”
齐王又岂能看不出来?怄得吐血的心都有了。
做过也就罢了。明显就没做过,恰好世人都认定了是他。这类抱屈莫白的滋味,实在是烦恼又憋闷……
伤势最重的齐王,被送回齐王府以后一向没醒。
待照了镜子,看到被揍得像猪头一样的本身时,齐王气得鼻子都快歪了:“老四老六动手太阴狠了!打人不打脸,他们两个倒好,专门冲我的脸来!我饶不了他们!”
齐王妃见齐王神采实在丢脸,到了嘴边的话,不自发地又咽了归去。
太孙正色道:“孙儿句句出自肺腑,岂敢欺瞒皇祖父。”
齐王脸快成黑锅底了,扭曲着脸喊了一声太医。
要低头,也该是顾莞宁低头才对。堂堂天子,莫非还要主意向孙媳低头示好不成!顾莞宁不主动进宫觐见,元佑帝也毫不肯召见她。
齐王满身是伤,还是对峙要坐起来。
话说返来,此事,到底是不是齐王手笔?
齐王妃一见之下,又惊又惧又心疼。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差点没当场晕倒。
元佑帝板着面孔,轻哼一声:“有那样的亲娘,总让民气中膈应。”
总之,就是堵上这口气了!
齐王府魏王府韩王府,本日却俱是阴云聚顶。
齐王妃看了看他的脸,没敢说实话,含混地应道:“妾身刚才就是随口胡说罢了。殿下不消放在心上。”
太孙立即道:“多谢皇祖父夸奖。阿宁若晓得了,也必然欢畅的很。”
齐王妃被骂得泪水涟涟,不幸兮兮哭哭啼啼地出去了。
实在,隔了这么久,产生了这么多事,元佑帝当日对顾莞宁的那些肝火,早已减退得差未几了。
“人不能挑选本身的父母。”
顿了顿,又谨慎翼翼地问道:“妾身当然信赖殿下。可魏王韩王都不信,父皇也不信,殿下该如何自白?”
魏王韩王动手也太狠了,联手将齐王伤成如许。顶着如许一张脸,齐王还如何出去见人……
齐王当然还是看出来了,气得破口怒骂:“给本王滚!”
这件事背后,究竟是谁在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