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祐帝精力一振:“真的没有大碍了吗?”
顾莞宁看着他和顺又密意的眼眸,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才轻声道:“好,今后我们伉俪一起脱手对于他们。”
……
王皇后笑着应了下来。
于侧妃晓得此过后,嫉恨交集。叫了安平郡王来,母子两个在屋子里密议好久。
一箱一箱的金银玉器珠宝金饰贵重衣料往梧桐居里搬,犒赏丰富得令人咋舌。足可见元祐帝对新过门孙媳的对劲。
顾莞宁蹙起眉头:“你的情意,我都明白。但是,错过了这一次机遇,他们母子必会对你生出顾忌。”
太孙目光一闪,低声说道:“先放他们母子一回,今后再另谋他法。”
然后,她俄然想到了甚么似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筹算‘病愈’?之前设好的局如何办?”
……
于侧妃此时倒是表情平和了很多,低声道:“顾莞宁风头正盛,又有皇上在后撑腰。你这些日子远着她一些。免得再正面碰上亏损。”
元祐帝喜不自胜,连连道好:“好好好,太好了!”
顾莞宁也会成为世人眼中的福泽恩厚之人。
她虽是元祐帝的孙女,却从未得过元祐帝如此喜爱。看着既眼热羡慕又嫉恨不已。
顾莞宁笑着点点头。
顾莞宁还要再说甚么,太孙当真地看了过来:“阿宁,你甚么都不消说了,我情意已决。在我内心,甚么都不及你首要。”
“我要让她们亲眼看着你成为皇祖父最喜好的孙媳,让她们恋慕你有一个刻薄慈爱的婆婆,让她们嫉恨你有一个经心待你环球难寻的好夫婿。”
太子派人进宫送了喜信,太孙已经能下床走动。元祐帝接到动静以后,这半日表情都极好。
王皇后见元祐帝满脸忧色,内心一动,笑着迎上前来:“看皇上如此畅怀,莫非是阿诩的病症有了转机?”
李公公迈着轻巧的步子走了出去,一脸笑容。
元祐帝一欢畅,便摆驾去了椒房殿。
“你之前申明受损,厥后又嫁进门来冲喜,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看你的笑话。”
如许,才不枉顾莞宁担上冲喜的名声。
安平郡王走了以后,益阳郡主也两眼红红地来了:“皇祖父真是太偏疼了。阿谁顾莞宁气度狭小,为人刻薄,有哪一点好!皇祖父竟命人特地犒赏了这么多的东西。”
黑亮的眼眸,如宝石般熠熠闪亮,令人目炫神迷。
冲喜再见效,也不宜高调到明日就出门的境地。总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然,必定会惹人狐疑。
元祐帝公然点头赞成:“还是皇后想的全面。既是赏了,就赏得丰富面子些。传旨的时候,就说是朕和你一起赏的。”
犒赏的动静这么大,李侧妃也得了动静,特地叮咛衡阳郡主:“你今后多去梧桐居走动走动,必然要和顾氏交好。”
福宁殿。
元祐帝展颜道:“太子和太子妃前后让人送喜信进宫,阿诩的病症大好,已经能下床榻走动了。只要经心保养,很快就能病愈。”
李公公笑着禀报:“是太子妃娘娘又打发人来送了喜信。徐大夫和众太医为太孙殿下看了诊,说殿下病症大有转机,只要经心保养,定能规复如初。”
太孙却道:“你嫁进门来冲喜,我天然要好得妥妥铛铛才行。”
王皇后夙来善解人意,立即接过话茬:“本来阿诩应当领着顾氏进宫觐见,皇上和臣妾也该有犒赏才是。现在碍着阿诩的身材没能进宫,不如命人赏些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