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脆响,闵媛的左脸上多了光鲜的五指印。
“你身为太孙表妹,不感念太孙和太子妃常日对你的恩德,对太孙的病症肆意讽刺,还谩骂太孙早日病逝,言语暴虐,用心险恶,枉生为人!”
也没见顾莞宁作何行动,只动一脱手,就抓住了闵媛的手腕。
闵媛看着明艳不成方物的顾莞宁,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嫉恨,冲口而出道:“顾莞宁,我倒是看看,你还能对劲多久。等你嫁畴昔以后,说不得就要守一辈子活寡……”
罗芷萱一脸无辜:“我说的都是实话,那里就欺人太过了。如果有不当之处,你尽管说出来,我改就是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因为太孙病重不起皇上才赐婚。这清楚是对皇上的热诚轻视,是在暗指皇上以皇权逼人!”
闵媛气得涨红了脸,眼里火星直冒:“罗芷萱,你别欺人太过了!”
闵媛心中一寒,竟没了再吭声的勇气,内心悄悄悔怨不已。
不知何时,顾莞宁松开了手。
看来,闵媛在赵家也没少受磨搓,一听到赵大夫人赵二夫人要来,挨了两巴掌的事都不敢提了!
……
顾莞宁性子固然傲岸了一些唇舌也暴虐锋利些,可性子沉着沉稳,极少真正起火。
闵媛满心惶惑,连和顾莞宁辩论的勇气都没了。
罗芷萱悄悄松了口气。刚才她还为顾莞宁冒然脱手忧心不已,现在看来,顾莞宁占尽了上风,毫不会亏损。
完了!
罗芷萱笑嘻嘻地添了一句:“赵五少奶奶可别忘了带上赵五公子一起去太子府做客。”
“你放开我!”闵媛叫唤起来:“顾莞宁,你竟敢这般对我,我本日绝饶不了你。”
“别觉得有皇上圣旨赐婚,你就比别人高一等了。你一边和太孙亲亲我我,一边和齐王世子牵涉不清。如果不是因为太孙沉痾不起,皇上底子就不会将你赐婚给太孙……”
“第二巴掌,是为了皇上。”
闵媛气愤不已,嘶喊挣扎。
顾莞宁冷冷地瞥了闵媛一眼。
闵媛快被气疯了,口不择言地怒道:“顾莞宁,我但是太孙的亲表妹,太子妃是我远亲的姑姑。现在又嫁了赵家为媳。本日你当众扇我一记耳光,和打在他们脸上有甚么辨别?”
顾莞宁和罗芷萱素有默契,假装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赵五少奶奶和赵五公子琴瑟敦睦非常恩爱,甚么河东狮,不过是伉俪内室情味罢了。罗姐姐如何还当真了。”
“是啊,今儿个是你的喜日子,别为了这类人败了兴趣。”
一听到赵家两位夫人的名讳,闵媛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面色顿时白了。没了之前的放肆气势,故作平静地说道:“我们两个辩论活力,你叫长辈们来做甚么。”
闵媛用力摆脱,却摆脱不开。手腕还是被紧紧地抓着。
这一巴掌,打得闵媛头晕目炫,脸上火辣辣地刺痛不已。
闵媛:“……”
傲视傲然,冷凝如冰。
顾莞宁毫不动容,将闵媛另一只手腕也紧紧抓紧,冷冽的声音在世人耳边响起。
锋利的惨叫声听得民气中发毛。
闵媛怼不过顾莞宁,一腔肝火都冲罗芷萱来了:“罗mm,你一个没出嫁的女人家,张口就提起别人家的夫婿,这可不太好吧!”
“你心中不平气,尽管冲着我来。不过,如果再胆敢辱及太孙和皇上,我不介怀再让你复苏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