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靠太夫人比来的绯衣少女,容色明艳无方,气质出众。在合座的少女中,如同一颗耀目标明珠。
说着,又打趣罗芷萱:“罗姐姐,进了傅家你可别乱跑。万一在傅家迷了路,我可没体例向罗大哥交代。”
这类被架空的感受,既难受又尴尬。
郁氏本年也有五十多岁了,只比太夫人小了两岁,一张口,就将顾家的孙女们十足夸了一遍:“……太夫人真是好福分,孙女一个比一个斑斓水灵。”
顾莞宁笑道:“待会儿出来,另有的是热烈。”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将相互最喜好的孙女狠狠地夸了一通。
顾莞宁天然不会说实话,随口对付道:“我在想,本日来道贺的客人这么多,不晓得傅府能不能安设得下。”
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理睬她。明显她就坐在这儿,却毫无存在感,被世人忽视地彻完整底。
顾莞宁和傅妍常日时有来往,算得上有些友情。
顾莞宁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对郁氏行了一礼:“莞宁见过夫人。”
郁氏口中的妍姐儿,是傅家长房嫡女,闺名傅妍。傅府这一辈的孙女中,傅妍最为出挑,也最得祖母郁氏心疼。
沈氏思忖半晌,轻声对顾莞宁说道:“莞宁,长辈们在这里说话。你们几个,不如去寻妍姐儿她们说话。”
“马车总算动了。”顾莞琪掀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欢畅不已地转头笑道:“很快就轮到我们进府了。”
顾莞宁含笑退回太夫人身侧。
合座女眷,时不时地看过来,不乏有人窃保私语暗中密查顾莞宁的。
之前就算是调侃嘲弄,好赖还肯理她。现在倒是完整地疏忽她。
……
太夫人领着儿媳孙女,在管事妈妈的引领下到了内堂。
罗芷萱不觉得意地笑道:“这你就不必操心了。傅家必定早有筹办。”
前些日子,顾莞宁的态度已经稍稍和缓了。明天出门做客,却又规复了本来的冰冷疏离……
而沈青岚,自小在西京长大,初到都城,父亲沈谦只是个身患腿疾的落魄举人。
傅妍是傅家嫡女,身边来往的也都是王谢闺秀。
顾莞宁是侯府嫡女,亲爹顾湛是堂堂定北侯。固然顾湛已经战死,却无损顾莞宁出身的崇高。
姚若竹笑着接过话茬:“明天出门做客可真是不易。光是在门口就等了这么久。”
万一是以拆散了这桩好姻缘,可就实在对不住老友了。
傅老夫人年已八旬,耳力远不如前,听不逼真,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眼看着顾莞宁出尽风头,沈氏不由得心疼起站在角落里低头不语无人过问的沈青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