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心中的气愤获得完整宣泄以后,我才会答应你跪倒在我兄弟的尸身前。”提起和尚让贰心中阴霾的火焰更加狂躁了几分,林野扼住了安格的脖子:“然后做出最虔诚的忏悔。”
“那么,崇高的‘神祇’先生。”微微欠身,林野居高临下俯视着安格:“对我这卑贱的下里巴人所供应的‘办事’,可还对劲?”未等对方答话,林野便又一把拽住了暴怒脑后的长发,逼迫着安格将头抬至极限:“有没有体味到......曾经你所施加在别人身上的那种快感?嗯?”
“谁奉告你,他死了?”
“啊!!!!!”
“让我来奉告你,接下来会产生甚么。”蛮横的将外层创口扩大,林野把中指一同插入了安格肩膀。将对方的神经捏于指间搓揉,林野享用着鲜血所独占的光滑感:“我会从你的脚踝切开一条裂缝,并以此开端渐渐的、一点一点的揭开你满身的皮肤。而当你的血肉与骨骼完整透露在氛围中,我再用白糖撒满你的身材。比及被甜味所吸引的蚂蚁群开端在你的躯体上穿越啃咬,你就会体味到这人间最极致的欢愉。”
回应他的是另一记耳光。
“不过也不过就是些鬼蜮伎俩罢了。”语带不屑,但安格眼中的情感却正相反:“嘁!”
啪!
“接下来的时候,对你来讲会很冗长。”
“能够赢过你的,就是下三滥......吗?”轻巧避过对方有力的偷袭,林野默不出声间将手中力道加的更大了些:“你的高傲和笨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笑又恶心......是不是很想晓得,我究竟是如何节制住了你的兵器,并令它反制于你?”
“如果所谓的神祇就只要这类程度的话......”脸上笑容更胜,林野在安格完整没法做出反应的环境下蓦地拧腰,而后狠狠一掌掴上了对方面门:“那么就是受了膜拜,又如何?!”
“你这轻贱的、该死的东西!”凶蛮吼怒着,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么现在的林野早已被千刀万剐!但不管他如何尽力,那本来臣服于本身的王权剑却始终如山岳般压抑着本身不得寸动:“你如何敢让神祇跪下......你如何敢?!”
而作为回应,林野赐与了他更加残暴暴戾的伤害。
“他以后,就是你,女人。”
“如果你真的具有如你方才所说,如同艺术般的伎俩,实在我倒并不介怀成为你的‘作品’。”仿佛在脑海中胡想了一下本身鲜血淋漓躺倒在祭台上的画面,玛佩尔小巧的身材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语气神驰:“但在那之前,有一点弊端我想要改正你,那就是......”朝着和尚地点的位置努了努嘴,玛佩尔面显迷惑。
将剑锋点压在单膝跪倒的安格肩头,以东王剑已经再度被林野掌控。感受着不竭想要挣扎起家的敌手,林野嘴角牵涉起称心的角度。
“劣等种永久都只是劣等种!”双眸中尽是仇恨和毁灭的欲望,安格将嘴角残留的血渍啐至空中,语气中还是不成一世的傲慢和轻视:“你如许血缘肮脏的劣等种族,也敢来和我谈尊敬?别笑死......呃!”
“对,就是如许,保持复苏。”嵌入安格身材中的食指曲折,林野切确的将一条纤细的神经自肉壁中剥离了出来。近间隔赏识着对方因酷刑而微微颤抖的躯体,林野尝试着向指尖灌注进了本身新近获得的力量:“毕竟,这才刚开端呢!”停顿了一下,将头附于安格耳边,林野语似低喃:“并且,我包管......会越来越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