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依偎在福顺怀里，更加将他抱得更紧，附耳轻声问：“兄弟，姐……好吗？”
两人环臂交叉，对视刹时，福顺先自干了，翠玉也嘻嘻笑着干掉。
福顺点头说：“不会，”昂首祈求地看着翠玉，“姐姐可肯教我？”
福顺翻个身，说：“姐，四点了，我该走了。”
福顺已完整了然翠玉的用心，胸膛里像揣个兔子砰砰直跳。女人娇俏动听的醉态，让早已尝过禁果的庞福顺浑身冒火，恨不能立时将翠玉抱在怀里，只是一想到兴祖，内心便有几分惊骇，虽有醉意，仍不敢冒然行动，竟连连退后说：“姐，福顺……不敢，让我叔晓得，那还了得……”
翠玉喃喃说：“再唱段那小调，姐姐爱听呢……”
福顺端杯喝酒，真的一口干掉。他经常和汪秃子酗酒玩乐，酒量大长。便又起家倒满杯，愣愣看着翠玉说：“姐，你说有话对我说……啥话哩？”
福顺一手抚摩着翠玉光滑光亮的身子，一边轻声唱起：“摸你那胳膊手儿，白白嫩嫩像莲藕；亲你那樱桃口儿，银牙咬住我舌头；吮你那肥鸡头，甜美蜜的汁儿呀满嘴流……”
翠玉说：“找媳妇，两人拜罢六合，在洞房里要喝交杯酒，才气上炕……你会吗？”
“兄弟十九岁，开人事了，该想……媳妇了吧？”
这杯酒下肚，翠玉只感觉头晕目炫，脸红耳热，浑身冒火，闲逛着站起家，拉住福顺的手，娇滴滴地说着：“好兄弟，跟姐喝了交杯酒，就上炕，咱俩做……做那功德……”
“姐找的，必然好，我怎会不肯意哩。”
翠玉红着脸，端起酒杯颤声说：“来，姐跟兄弟喝交杯酒……”上面的话，却没美意义完整出口，“兄弟，来！”
翠玉贴紧福顺：“放心，他不知在那里搂着甚么女人睡哩，咋会晓得！”独自钩住他的脖颈，低声呻唤：“好兄弟，姐……心口疼，你替俺按住这儿，就不疼了……”说着将睡袍侧边纽扣扯开，顺手撩起。灯光下，女人完整的胴体展现在福顺面前，洁白晶莹，撩人眼目。福顺直勾勾地盯着翠玉的光身，手被翠玉拖住，硬硬按压着饱满鼓胀的**缓缓滑动……令福顺惊奇的是，这会儿的翠玉，眼睛里竟溢出晶亮的泪水，像只楚楚不幸的依人小鸟，抽抽泣噎地说着：“兄弟，姐求你……救救我，姐姐没路可走，你好歹帮姐怀上孩子……姐给你生下来，拉扯大，名义是吴家的后代，可你是孩子的爹，啥时也错不了。”翠玉哽咽着，几近是在祈求、哀告，“吴兴祖不拿姐当人，姐不能平白为他守这活寡，姐拼上明净也要一争……你不帮姐姐，姐就没了活路……”
翠玉听着，泪水又溢出眼眶，说：“姐姐本是只白日鹅，却被那吴兴祖当丑小鸭扔在一边……你若喜好姐，每天早晨过来，姐等你。”
翠玉笑眯眯地盯着福顺，“找个啥样的……就像姐姐，咋样？”
时钟敲响四下。
福顺满脸通红，“那，当然……我咋敢如许攀附哩？”
福顺呆了，脑袋收缩得如同开裂，周身血液澎湃荡漾起来，猛地抱起翠玉，走到炕前放下。翠玉没顾得揩干泪水，便脱掉身上的睡袍，孔殷地帮福顺扒掉衣服，本身抬头躺好，拉过枕头垫于臀下，然后双手扳过福顺的肩膀，说：“好兄弟，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