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座不必担忧,我已有战略……”见瀛枝从内里出去,又有兵士送来饭菜,兴祖笑笑说,“我们就边喝边谈吧。我把思路详细汇报师座,如您以为可行,我愿马上过河去县城,见日本中队长龟部和县长蔡惟德,务必与他们达成谅解,慢慢实现联袂合作。”转脸对女人一笑,“来,瀛枝,我们先一同敬师座一杯……这个打算,还须夫人出把力呢!”
这就是我所说的‘背靠’和‘依托’,正与师座所忧符合。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现在就务必动手策划处理这个依托的题目,方可持续进取,一旦史部呈现师座担忧的倒霉变局,也可免得堕入进退维谷的被动局面。”
罗尚武气度豁然开畅,喝得痛快,直到夜深,才被保镳员搀扶着拜别,临走以手指导兴祖和瀛枝,亢奋地叫唤着:“兴祖,我看……你的主张好!就安排,解缆……带上瀛枝……”
“与日本人打交道,你这日本通天然用得着!”兴祖大笑着举杯。
“那共产党八路军不也是我们的仇家吗?”
“天然是共产党八路军,只要他们在日本人眼皮底下闹腾得紧……正牌的中心军离着远呢,再说日本人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话正符合我的情意……到底你这读书人脑瓜通达,三言两语便将我的苦衷说个清楚明白。只是,日本人占据河东,蔡惟德坐镇县城,没有我们的安身之地,怎谈得上‘背靠’、‘依托’……”罗尚武凝目谛视兴祖,他等候满腹经纶思路敏捷的外甥半子拿出可行的观点。
“噢,你是说,跟蔡惟德和日本人联手……成心机,说下去。”罗尚武如有所悟,“之前,和蔡惟德素不了解,更没打过交道,日本人打过来,和我们也曾有过摩擦,如何能建立互信?怕是有些难度……”
“我?”瀛枝端起酒杯向罗尚武敬酒,又停停止,惊奇地看着兴祖。
兴祖从箱柜里取出两瓶好酒,放到桌上,笑问:“师座以为,当下那蔡惟德和日本人决计防备的首要敌手是谁?”
兴祖慎重说,“百姓党和日本人跟我们一样,从长远看,真正的仇敌都是共产党。志同则道合!我们可与蔡惟德联手,把锋芒对准共产党、八路军,定能博取他和日本人的信赖……”
尚武点头:“很有事理!获得日本人的信赖,我们就有了回旋余地,部下这千余弟兄就有容身之地……这但是我等安身之本,万不成丢损这成本,不然永无翻身出头之日!有人有枪,不管他娘的哪一方当权在朝,都离不开我们,谁当政,也不敢虐待我罗尚武……可有体例与日本人和蔡惟德化释前嫌,建立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