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问：“事情办好了？”
“给他？我们多年的仇家啊！”兴善和月姑异口同声收回疑问。
月姑捂住脸，轻声哽咽着：“要死，俺跟你死一块！”
天气昏黑，一阵短促的拍门声响起。青山跑去翻开店门，竟是兴善，一身霜雪，两脚泥水，一副风尘仆仆的怠倦神态。
兴善点头搓手，嘴里嘟哝着：“那，咋办哩？”
“典给‘益康’，交给康老板。”
“只要十块现洋？为啥？”兴善茫然不解。
永义欣喜地点头。
“兵荒马乱，钱多，招贼、招匪，另有倭贼，盯得紧，带不归去的！”永义大口喘气，断续收回极微小的声音，俄然展开眼睛，看看身边的青山、青莲，吃力地抓住老婆月姑的纤手，“我，扳连你刻苦，倘遇合适的人……固然另适，只要让孩子……成人……”
“噢，刘队长，他们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