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贺老爷敲个响提提神吧!”沈锋坏坏一笑,将碎银子对准了贺老爷的额头,中指蓦地弹出。
“钟家的当家人另有主事管家都来了,好,来人呐,全都带走!”
钟离素的神采微变,眼睛直直的瞪着于刺史:“刺史大人,你本日到我们钟家来拿人,所为何事,所凭何据!”
“老爷……老爷你这是如何了!”
这几名女子时不时的向男人嘴里塞着食品,还给他递上装满了美酒的酒杯,男人来者不拒,皆是一饮而尽。
谁知这一吸气不要紧,那块碎银子恰好卡在了喉咙眼儿上!
甚么!沈锋心中震惊,没想到于刺史这么直接就要拿人!
听那几名女子的称呼,沈锋晓得那胖老头应当就是贺家的老爷了,也就是贺知恩的父亲。这把春秋还搞这一套,真会享用!
那四名美艳女子吓得都是大惊失容。
“就是前几天。沈公子还不晓得?”何叔神采微变。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哪个女子说的甚么笑话,贺老爷竟一下子抬头哈哈大笑起来,嘴巴张的老迈。
何叔说的公然没错,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爹如许,贺知恩保准不是甚么好东西!钟老爷如果生前承诺了贺家的提亲,就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沈锋心中忿忿。
于刺史斜眼瞅了何叔一下:“钟府管家也来了啊,恰好。”
一个钟家仆人急仓促的跑到了何叔身前,神采镇静:“何叔,于刺史带着官军来了。”
恶有恶报,极乐以后是死期!想着贺老爷那副混蛋模样,沈锋心中暗道。
“何叔此话怎讲?”沈锋有些不解。
一个异物俄然飞来,贺老爷刹时闭嘴,下认识的向里吸了一口气。
贺老爷死了,被一块碎银子给卡住气嗓堵塞而死。
银子没有打到额头上,而是直接射到了贺老爷嘴里!
何叔到底是老成谋事,这一层沈锋却没有想到,再说他那晚并非成心去杀贺老爷,纯属不测。
“大蜜斯就在正堂,何叔你可快畴昔啊!”家仆焦心说道。
卧榻之上,一个脑满肠肥的中老年男人斜靠在上面,穿戴一套贴身内衣,上半身的褂子敞着衣衿,暴露了圆滚滚的肚子。
“还是那句话,钟家现在是多事之秋,沈公子随时能够分开。”何叔将目光投向了沈锋。
沈锋有些心慌了,本身今晚就是来贺家刺探真假体味环境的,就这么不经意间把贺老爷给弄死了?
“甚么?”何叔的脸一下子煞白。
“现在钟贺两家正在暗斗。前次大蜜斯路上遭人暗害,我们都以为贺家的怀疑最大。现在贺家老爷死了,你以为他们会以为谁的怀疑最大?”何叔沉沉说道。
“死了?甚么时候的事情?”沈锋装出震惊的模样。
又一日凌晨,沈锋早夙起床熬炼,何叔来了。
四个妖艳的年青美妇围着这名男人,一个个也是衣冠不整,头钗狼藉。
“来人呐,快来人呐!”
沈锋也进了大堂,站在一侧看着。
一边吃喝着,那男人脸上也尽是享用的笑容,不住的用手在那四名女子身上胡乱摸着,嘴也没闲着,亲来嗅去。
沈峰的心脏也像被人紧紧攥住一样,心中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立即跟着何叔而去。
沈锋心中也格登一下子,本身误杀了贺老爷,不知接下来还会有甚么连锁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