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部下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一只耳男人将身子缩了归去,不敢再言语。
半夜时分,全部镇子沉寂一片,灯火全熄。打更的更夫走过堆栈,敲更的声音越来越远。
“当然能。前次酒后我使得就是这套刀法,只不过大哥厥后睡着啦!”
沈锋点了点头。
“看我的身形!”李白闪身一退后,发挥起剑招来。
就听李白接着说道:“这套剑法讲究的便是心中有招而手上无招,身形随便却剑锋不紊,以意运剑,以形惑敌,出其不料,攻其不备,记着没有?”
“这……”沈锋怔了一下。
二人便分开了树林,六煞堂那些人在林子内里还留下了几匹马,李白选了一匹骑上,和沈锋一起纵马前行。
“不怕不怕,兄弟还要变通一下,就说我是你的主子或是贴身府兵,当朝那么多果毅都尉,谁还没有这些?都能说得通的,兄弟不必担忧。”李白仓猝说道。
他又把活捉的意义给阐述了一下,咬着牙说的。
“那两个混蛋住在堆栈二层丙字房,堂主的号令是活捉。记着,活捉!”一只耳男人敌部下人交代道。
“是!”其他的褐衣男人领命。
沈锋工夫根柢深厚,这拙愚剑法取拙愚之意,剑招也不庞大,沈锋很快便记着了。但剑招浅近,剑意通俗,今后还需细细体味。
“倏倏倏”的几声,四个褐衣男人的身影刹时超出堆栈围墙,消逝不见。剩下的六煞堂部下将堆栈围得水泄不通。
吃晚餐的时候,沈锋和李白又是痛饮了一番,醉意熏熏后上床便睡觉。没过量久,屋内鼾声此起彼伏。
沈锋点了点头:“大哥猜的没错,小弟此去恰是去处王忠嗣大人报导,朝廷已经筹算对吐蕃用兵。”
“堂主,那两小我都住在这个堆栈内里了,早晨喝了很多酒,现在应当都已经睡熟了,我们能够动手了,宰了这两个混蛋!”一只耳男人恶狠狠的说道,胸中尽是恨意。
“堂主有所不知,这两小我一个使剑一个使刀,工夫实在短长,不然的话,小的耳朵也不会被……另有那些对六位堂主不敬的话,满是阿谁拿剑的高个子男人说的!”一只耳男人怒然说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套拙愚剑法,贤弟想学么?”
氛围中传来剑锋划破氛围的嗖嗖声,另有衣袂鼓励的声响,李白将拙愚剑法又完整演示了一边,行动也要慢上很多。沈锋心中悄悄赞叹,这李白不但是诗酒双绝,剑术也是惊世骇俗。李白的诗、张旭的草书、裴旻的剑被称为为“唐朝三绝”,据传李白曾经师从剑圣裴旻学剑,亦是自有缔造,剑术仅次之。
堆栈围墙以外,十几个褐衣打扮的男人由一名女子领着,悄悄将堆栈给围了起来。
沈锋想了一下,李白说的也确切有事理。
李白仓猝点了点头:“大哥我有分寸的,只要跟兄弟去了虎帐,我统统听你号令行事,毫不随便乱来。”
“呵呵呵……”紫衣女子掩嘴笑了起来,看着他那只剩一只耳朵的脸,眼神当中透出一股阴邪之气。
李白猛的拍了一下大腿,更是镇静:“和吐蕃兵戈?极好极好,大哥现在没甚么事情,也想为朝廷着力,不如和贤弟你同去兰州?”
李白目光闪动:“贤弟,你那套荡寇刀法不错,能不能教我?”
一听这话,李白一下子来了精力:“去兰州?传闻朔方节度使王忠嗣大人也在那边。吐蕃这些年不诚恳,老是发兵反叛,朝廷是不是要对他们用兵了?兄弟是不是去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