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过后,如无不测,定然是血光喷涌,这名吐蕃将官的头颅和身子分开,身首异处。只见他微微闭眼,神采凛然毫不畏死。
沙彦陀缓缓站起家来,低头凝睇地上那具尸体,缓缓说道:“此人乃是松都赞普的儿子,也是吐蕃的一名王子,为人英勇善战,没想到此次是他亲身领兵出城阻击唐军。”
“鄙人姓李名白,是折冲都尉沈锋大人的贴身府兵。”李白朗声答复道。
沙彦陀和王忠嗣一起来到了那名被李白刺杀的吐蕃将官尸身前。沙彦陀举起火把细心看了一下,随即神采哀戚,在尸体前单膝下跪,低头致哀。
听王忠嗣这番话,李延风也连连点头:“大人确切见地深远,那青云湖地处大唐和吐蕃的边疆,四周地形庞大,在那边同我们兵戈,确切比据城死守要好。”
“启禀王大人,吐蕃松都赞普连夜撤出扶风城,在青云湖畔安营驻军!”这名唐军标兵短促说道,气喘吁吁。
王忠嗣淡淡一笑,开口说道:“我们这一起停顿顺利,每次都打的是败仗,已经接连拿下三座城池,将吐蕃军马压逼到那两座城池以内。现在吐蕃雄师处于优势,不管是兵马数量、士气以及战力都不如我们,在如此优势之下,守城战有几个能打胜的?”
李白也是哈哈大笑,做了这件畅快事,如果军中能够喝酒,他今晚定当和沈峰痛饮一番,不醉无归!
李白心念一动,刹时变招,将手中障刀收回转为平刺,一下子扎入了那吐蕃将官的心口。
王忠嗣的神采还是凝重,并没有一丝轻松。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看来这位松都赞普也算有些脑筋,估计宛中城那边今晚他们也会突围,不会再守了。”
又听王忠嗣接着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如弃城而出,将全数军马移出城外,在田野广漠的疆场上同我们拼杀。那松都赞普乃是吐蕃王者,也不肯困死城中,在城外同我们战役,即便败了也能找机遇逃回吐蕃去。”
“此人将军熟谙,在吐蕃军中是何身份?”王忠嗣开口问道。
李白不肯久战,以刀为剑,将手中的障刀甩出了一个刀花来,将这名吐蕃将官手中的战刀挑落。紧接着招式一变,手中障刀平砍,向这名吐蕃将官的脖子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