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不信你问问弟兄们是不是?”
赵勇拍了大个儿一下:“谁都晓得得打,人家是问你咋打?”
听完连长的话,一侧的胡义不由皱起了眉头。但凡是限定了时候的任务,向来就没有好果子吃,更何况,又是委员长的‘手谕’!从这个号令来看,上海看来已经完整垮台了,唉――
看着大个儿赵勇和王老抠当真听讲,同时颁发观点的模样,胡义也情愿说得再多些,干脆抓过一根烧焦的木棍,在地上草率地画了一个概图。除了对话题不感兴趣还赖在地上的傻小子,其他三小我见状从速集合过来。
“啥?”赵勇俄然爬起来了,但接下来的话却和胡义的话不搭边。“你是讲武堂出来的?你真是讲武堂出来的?哎呀我地乖乖,这,这不是天蓬元帅掉进猪圈里了么。”
听到这里,大个儿也爬起来了。呆头呆脑地问:“我们现在是在南边的淞江啊,离着安亭几十里呢,那是北面的事,这和咱没啥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