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呆住了,刘固执也吃惊地爬起来,一起望着那片悄无声气的荒草位置。
“你觉得你那体例就不是送命?你觉得就你一个明白人?你瞅瞅前边,无遮无拦的,趴下了还是也得挨打,一口气直冲畴昔才有机遇。”刘固执说完了话就拎起枪来,改趴为蹲,筹办跳过灌木了。
马良终究无法了:“行行行,流鼻涕,我服你了,一起冲。”
站在坑边的胡义猛地抬起脚,把坑里的罗繁华蹬了个跟头:“那斜面是便利手雷和手榴弹滚落的,你弄个平底,那飞出去的手雷还如何能掉进防弹坑?活腻歪了是不是?”
“为啥?”灌木后的吴石头不明以是。
隔了一会,终究从草丛后传出稚嫩的怒喝声:“姑奶奶要杀你百口――”
“挖完了,你看,这不是按你说的。”
这是一场练习,也不算是练习,因为这年代还没人有‘练习’这个观点。胡义想给他们讲授步兵班的打击战术,但是文明程度限定了他们的了解才气,光靠一张嘴来讲,根基没结果,无法之下,胡义只好采纳这类寓教于乐的体例,让他们切身感受,使他们融会贯穿。
胡义扫视了一遍掩体,皱了皱眉头:“我如何教你的?坑底为甚么是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