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武将,他远比那些文官能看清楚局势,别说两天了,接下来只要蒙前人再不吝代价地猛攻一天,恐怕万州城就会城破了,那里还等获得救兵到来。
当晚,世人调集雄师,带着满城百姓和军器物质,从西门尽数撤离,姚若愚一人坐镇在后,临走前顺手在城中放了一把火,将统统不能带走的物质全数烧毁。
只是环境远比徐静淼等人所想的要危急很多。
见姚若愚发怒,屈枫面色微凛,拱手道:“不知王爷有何高见?”
“这不是和之前一样么?”倪鼎不解道。
短短六日,七万守军直接战死了两万余人,重伤、重伤一样达到了两万多人,即是说不算伤兵,城中还能战役的只要不到三万人。
“故伎重施,再辅以少量战略便可。”邓亦通拢着袖子,浅笑道。
只是伶仃一个忽必烈,姚若愚倒还绰绰不足,但是丁言志的九刑剑专克灵韵,他的妖龙命格也好,大文国势也罢,全数都遭到禁止针对,一身战力十成只能阐扬出七八成。
相对应的,蒙古雄师固然被灵师们轰杀了四五万人,但是另有十三万摆布,足以在接下来几日顶着灵师的轰炸杀死余下的三万宋朝将士。
徐静淼本来就是重伤未愈,现在得知此事当即气的吐血晕厥,一众各州官员也是各有观点,有的想要从速撤离,有的感觉应当持续死守,等待猛虎军与各州救兵,更夸大的,竟然另有人以为要主动反击。
在丁言志的批示下,龙程将一支支蒙古精锐构成的步队不竭挪移到疆场各处,将宋军防地一一攻破。
不等他说完,姚若愚已经冷冷一个眼神扫来,慑的前者心神一寒,不由地闭上了嘴巴。
“既然如此,我等退走时候,费事王爷持续待在城中,等蒙军入城后趁机突袭蒙古四皇子忽必烈,只要让他没法领军持续追击便可。”
七境发怒威压满盈,堂内一众五境竟是被他一声厉喝生生慑住,连几近要挽起袖管干架的窦冀等人都是行动一滞,有些骇然地望过来。
打击金国的北伐军已经从陕西返来,只是除了猛虎军,阳谷军、烈虹军、横山军等并未前去此处,而是径直杀入荆湖北路,一起朝东而去。
闻声他竟然在扣问邓亦通,窦冀、徐鹏等人都是面色不悦,王平则是皱眉道:“邓大人一介墨客,王爷……”
当听完了这份战报后,几日前还号令着能灭杀蒙古雄师的徐鹏等人一个个都缩着脑袋不说话,幸亏邓亦通、马守才等旧金降臣也没趁机讽刺。
不等他说完,邓亦通已经含笑道:“蒙古国师的策画邓某早有耳闻,毕竟是斑斓谋榜前十的人物,但是对他们来讲,邓某只不过是一介万州知州,底子不会在乎我的存在,他丁言志当然了得,但是身在明处,邓某处于暗处以有默算偶然,何尝没有能够胜利。”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那里看不出重庆府已经被他们放弃,除了左虎松外,其他人底子没筹算来此处声援,而是全数赶往杭都救济。
没有理睬别人的非议,面对姚若愚突如其来的磨练,邓亦通稍稍沉吟后,寂然道:“蒙军不成敌,立即退守至涪州,想体例告诉猛虎军与我们在那儿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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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愚悄悄点头,丁言志之强在于他长于操纵变数,但是在不晓得邓亦通存在的环境下,他也一定能够提早猜想到这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