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转头,望了一眼身后蜿蜒向远方的白虎、骑。骄阳酷烈,又站了两个多时候,白虎、骑犹是军姿整齐,精力抖擞,没有半丝颓唐、委靡之态。
吉亨道:“都不是,是驻在三十里外的枭族人……”
张骥一听,怔了一下。下一顷刻,他摔了汤盏,抓起外套,顾不得穿靴子,就旋风般冲了出去。
韶华一怔,想了想,叹道:“砂城表里的环境,也只好如此了。”
砂城非常酷热,已是暮秋,犹有赤日。韶华、上官武、田济、巴布、乌雅等人已经在炎炎骄阳劣等了两个时候,驿道上仍旧空寂无人。按梦华礼法,韶华身为将军,她领兵赴砂城,砂城的守将应当出城十里驱逐。但是,砂城守将张骥,城主吉亨,因为韶华是女子,又年青,并不将她放在眼里,竟连一个使者也不派出城来。
觥筹交叉,丝竹绕梁。舞姬缨络飞旋,来宾谈笑晏晏。不知不觉,已是新月初上,星垂平野,韶华涓滴没有散宴的意义。韶华是东道主,职衔又高于世人,她不说散,世人都不好离席。
“依你看,本将军该如何做?”
张骥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正躺在本身府邸中的床、上。夜宴散去时,他醉得不省人事,被主子扶回了家。侍女端来醒酒汤,给张骥解宿醉后的头痛。张骥刚饮下一口,吉亨俄然来访。
张骥的话刚落,如同冰水泼炭火,氛围又是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