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玥与兀思双手反剪在后,被绳索捆绑着。押送二人的四名白衣男人向云风白行了一个礼,躬身退出营帐,消逝在了夜色中。
云风白淡淡一笑,“人来了。”
拓拔玥神采阴晴不定,望了一眼韶华,又望了一眼云风白,嘴唇牵动,暴露一抹苦笑,“不想承认也不可,女人,还是你赢了,竟然派这个红色的家伙半路反对,可惜只差一条河,我就能进入越境了。”
云风白避开韶华的目光,淡淡道:“他们二人能解沉砂之毒,医临羡关之疾。”
韶华也开口了,“玉京一别,拓拔王子和左附克日可好?”
韶华昂首,“甚么体例?”
韶华咬紧了嘴唇,道,“临时闭城自守,不要再出战了……”
云风白走到韶华床前,坐下,“我,我刚巧路过临羡关罢了……”
云风白刚要开口,刘延昭掀帘走了出去,见韶华醒了,非常欢畅。见了云风白,他规矩地点头,目光中尽是敬佩,却又带着一丝惊骇。
拓拔玥被噎住,“你将我们捉来,究竟想干甚么?”
云风白淡淡道:“从玉京到临羡关的路上,我结识了两位朋友,我让他们临时住在王屋山的别苑中。我已经派人去请他们前来,按脚程算,日落以后就能到达这里。”
韶华让人带云风白出帐,望着那一袭远去的白衣,她心中一动:莫非,他竟是特地来助她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