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了洪承畴的踌躇,尚可喜咳嗽一声说道:“彦演兄,我提示你一句,如果你现在归顺安东军,我还能够算你阵前叛逆,如果一旦打起来,当时候你再想投降,那便是战俘了。”
“哈哈,那我就直说了,恕我获咎,我想叨教,如果清军克服,彦演兄能得甚么官位?”
见清军将士退出战役,尚可喜并未穷追猛打,待两边安静下来以后,才上前来搭话。
“这个动静可靠么?”洪承畴眯着眼睛问道,明显已经到了最关头的时候了。
“哈哈,彦演兄,承让承让!”尚可喜一脸欣喜的说道。
“你说的我也晓得,但是,我的家人均在都城当中,如果我降了安东军,我的妻儿长幼只怕……”
至于前面几次清军之以是败北,详细的启事也不清楚,但是从逃出来的职员口中得知,清军得了瘟疫,以是才败的这么惨。
“我道何事,彦演兄能够还不晓得,现在的都城当中,早已充满了安东军的探子,要不你觉得清军为何没有北上?”尚可喜似笑非笑的说道。
只不过洪承畴以为这些人只是在为本身的失利找来由罢了,以是并未全信。
“那就是了,就算清军得了天下,彦演兄只怕也不会再有晋升的机遇了,相反,一旦你跟了安东军,只要拿下都城,定国公上位,那我等便是从龙之功,到时候封个国公,公侯万代岂不是好?”尚可喜一脸对劲的道。
“这么跟你说吧,当初的大战我是切身经历过的,两位王爷的精锐只一个冲锋便死伤殆尽,便连阿济格和多铎的头领都被安东军砍了下来。”尚可喜想起当初那场大战,直到现在还心不足悸。
“安东军真这么强?”洪承畴一脸不信,在他看来,尚可喜的军队战役力虽强,可和清军对上,鹿死谁手还真不必然。
说到这里尚可喜嘿嘿一笑,没有了下文,竟然吊起了洪承畴的胃口来。
只不过这事却从未听过,不晓得尚可喜从那里得来的动静。
“哈哈,彦演兄多虑了,你本来便是明人,此次不过是重新回归本身的国度罢了,世人只会赞你爱你,又如何会嘲笑你呢?更何况……”
“这么短长?”洪承畴一惊,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清军的确难以克服。
现在又听尚可喜所说,两相印证,想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可他还真没有必胜的信心,刚才的战役固然范围不大,不过从刚才的战役能够看出,对方不但战役力比本身一方强,就连战役意志都比本身的军队要强的多。
“哈哈,彦演兄,事在报酬,现在江北已尽归定国公统统,其部下的精锐足足稀有十万之巨,加下水兵陆战队,你觉得普天之下另有谁是他的敌手么?”
“哼,我承认,这一仗是我输了,有甚么话你能够说了。”见对方没有下死手,洪承畴便晓得这小子定然没安甚么美意,当即冷哼一声说道。
说到这里,尚可喜微微一顿,持续说道:“以是,现在定国公独一的体例便是坐上阿谁位置,只要如许,他才气持续统领安东军,才气让这些将士持续为他卖力……”
“尚将军,我也晓得你是美意,可若我又投了安东军,这天下人又将如何看我?”洪承畴踌躇着说道。
“哈哈,彦演兄何必如此冲动,定国公现在能够还没有阿谁意义,不过他底下的将领已经蠢蠢欲动,一旦拿下都城,只怕他不想称帝也不可了。”尚可喜一脸奸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