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那笼子里的鸟如果飞了出去,还能返来?”周氏满脸不甘心,好不轻易把甄氏这颗眼中钉除了,如果让业哥儿攀上皇孙殿下这根高枝,这哪是说整就整的!
“有事便说吧!”
门房只能跪下说道,“小的不晓得,小的只是传话,戴管事找的就是四少爷,并且还不止戴管事一个来了,宫中还来了人。”
她转过甚睨了周氏一眼,“看你如此淡定,怕是早就有了背工。”
贺我目前遇才郎
听到老夫人这么一问,周氏眨了眨眼,问道,“不是堂哥儿吗?”
很快戴管事便低着头出去了,他就晓得,本年甚么霉事都找上他。
“去把树根叫过来,我有话问他,另有告诉大老爷去欢迎,宫中的人,他比较在行。”
“已经去了二十天了。”
帘动城摇花枝俏
“姨母。”戴管事是刘老夫人的表姨甥,昔年戴母与老夫人是挺好的表姐妹,若不是攀上这层干系,他也不能来刘府做这份差事。
刘老夫人拿茶盅的手顿住,眼睛看着茶盅里的影子,“甚么时候的事?”
周氏口中的老爷天然是自家夫君刘府三老爷,院试中落榜后便无缘朝政的相公。
戴管事悄悄把头抬了抬,察看着老夫人的神采,“姨母,现在如何办呢?”
三夫人周氏刚畴前院过来,坐到刘老夫人中间,神情闲适地跟着听曲。
姑苏,刘府
刘老夫人看她一脸笃定的模样,尽是调侃地损道,“连一个没了娘的娃儿都治不住的人还能做成甚么事。”
角儿正在戏台上唱着曲儿,每逢十五刘老夫人都喜好请梨园子来唱两首曲儿,以是这个戏台子一向都搭在内院里。
“儿媳不敢瞒老夫人,自打芝姐儿去了甄府,我便怕有这一日,以是早就给都城去了信,只怕她连刘府的门都进不了。”
听到老夫人如此说,周氏便有了一些委曲,“媳妇不懂,老夫人比来也太宠业哥儿了,都把您的远亲孙子比下去了。”
她晓得只要她逞强了,老夫人便不会再说些甚么难堪她。
“甚么事,这么毛毛躁躁?”
老夫人点头,“是福是祸都不晓得,这宫中的水最是深,先看着点吧!”
“照你这般说,你还不是连个丫环都管不住。”
周氏没留意到老夫人的神采变了又变,看着门房问道,“你刚才说是哪位少爷啊?”
天井里草木碧绿,繁花如画,荷塘之上架着一座白玉石拱桥,步下桥阶,是一条青色石子铺就的巷子,蜿蜿蜒蜒,中转亭廊。
门房提着一口气不敢上也不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