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身材还安康。
她握了握刘惜之的手,“我们的芝姐儿真是命苦。”
“舅母叨教。”
刘惜之心领神会地跟着笑了。
刘惜之看着面前这株有些像草又有些像葱的东西,这就是传说中的八仙草?
徐氏眼睛可利了,拍了拍她的手,“去看看甚么事吧!”
这是刘惜之最介怀的,之前每次外祖父去采药,她都跟着去,此次却因为赶上济世堂最忙的时节和外祖母摆大寿,她兼顾乏术。
徐氏把来宾名册摊开,在册上点了点,有些踌躇地问道:“这刘府要请吗?”
“我累倒是不累,只是毕竟是婆婆的六十寿宴,我怕做不好,事事都要查对好几遍。”
徐氏翻了翻名册,与刘惜之对视一眼,悄声道:“我另有好多其他事要你帮衬出主张呢,你是你外祖母的谨慎肝,如果她晓得这内里有你的一份主张,即便我办得不当,她也不舍得说甚么!”
外祖父就喜好把采来的奇花异草珍惜药材种在草堂里,此次一返来就往草堂跑,必有所获。
甄宅中,徐氏正在查对列席寿宴的名册,听丫环报刘惜之来了,忙让人去备茶。
从清风堂出来,刘惜之便孔殷地问道,“是外祖父返来了吗?”
刘惜之站了起来,脸微微一红,有些歉意地点头,便仓促走了。
甄老太爷睨了眼清楚在套他话的外孙女,“我本欲去找送给老太婆的寿礼,没找着。”
刘惜之抿唇一笑,“惜之不苦,有舅母娘舅有外祖父外祖母。”
舅母双眼顿时如小鹿般水润敬爱,“芝姐儿,你做事,我一万个放心,你找人做的百子千孙图也非常标致,剩下的,我都能对付,你还是忙着做你本身的贺礼吧。”
公然一进草堂便见一个白头翁在挖土。
甄老太爷毫不在乎孙女的不悦,转过甚来,对她招手,“他们哪有我谨慎了!你快来,我此次采到了这株种类罕见的八仙草。”
“芝姐儿,从药堂返来了?”徐氏把名册往中间一推站起来拉她的手,“来,坐。”
甄老太爷捋了捋长须,叹了一声,“此次我上山固然让我找到了八仙草,算是不测之喜,但是……”
这是刘惜之最头疼的,她琴棋书画没一样精通,也没甚么能拿脱手的绝活送给外祖母,去买吧,又欠诚意!
舅母抿了抿唇,心花怒放般想道,女孩子就是这么灵巧会说话。
刘惜之眼睛悄悄地扫过刘府的那一栏,反正他们来了只会让外祖母不高兴,“不消请他们了,他们家哪一次有丧事是请我们的。”
父亲与小周氏结婚时也只是派小我来知会了声,一个“请”字只字不提,恐怕甄家派人去拆台似的,他们闺女嫦姐儿的满月宴更是来讲一声都没说。
本来满心欢乐的甄老太爷听刘惜之如此一问,也有了一丝不肯定,“我曾在一本上古文籍中看过它的模样,但这一株是不是也有待考据。”
“惜之虽年青不懂事,但也有一份帮衬舅母的心,舅母大可叮咛些轻点的工夫给我。”
“好了,既然你说不请,那我们就不提这些人了。”
刘惜之撩开帘子进门。
甄老太爷瞪圆了眼,“这一群愚民,放着我孙女这个希世神医不看,甘愿去排长长的队,该死他们享福。”
甄老太爷的心一下就软了,“阿福,你叫小我来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