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偶然念了,那就直说吧,此人跟你甚么干系,你跟刘婵媛又在背后做了甚么买卖?”
秋离抽泣了几声,就开端说道:“奴婢本名秋梨,秋梅是奴婢失散多年的姐姐,鸳鸯楼的人找到我时,我才晓得她是我姐姐,她求我救她,但鸳鸯楼的老鸨只给我一个月的时候筹钱,不然就让她去接客。”
“当时我没承诺,她说不是甚么害人的药,只是会让她有些晕乎乎,好好歇息一会就没事的。”
说罢,便把纸送到她面前。
“没想害人,那你把五行草和藏红花一并下到大姐姐的茶水里是干甚么?这随便一样都是要妊妇和孩子性命的东西,幸亏姐姐命大,不然现在你到地府喊冤去。”
这张艳压群芳的脸,让她想到了比来在刘府蠢蠢欲动的阴诡算计,方氏眼神暗淡了下来,心道,可惜了……
但秋离很见机地,只冷静叩首,还说了一大堆她如神仙般夸姣的话。
刘惜之听出方氏说这话时少了疏离,想必是至心话。
当初把春花推去这两姐弟身边也不是想着干好事,就是想留个心眼罢了,没想到让他们发觉了,这倒是让态度立马变得难堪了。
有石子绊到她的脚,蹲下去一看,本来是一颗小石头,倏然,一片由远及近的暗影遮住了她,回身昂首,一张灿如夏花的脸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奴婢当时也曾思疑过,问她为甚么要这么做,她说是因为晓得夫人过两天要去甄老夫人的寿宴,还说从小夫人就和刘女人你交好而忽视了她,她只是想粉碎你们的豪情,不会害人,我……我便信了。”
待走远了些,方氏拍了拍胸口,呼了口浊气出来,她本就心虚,再对上那双竭诚不沾一丝俗气的演讲,呼吸便有些不顺气短了。
秋离心不在焉地在一个偏僻的院子里扫地,这院面前是一处佛堂,除了礼佛的日子,平常少有人来,但这里每天都会派人来打扫。
刘惜之分开前,瞄了一眼这处佛堂,佛说有因必有果,没想到本身还是让姐姐差点一命呜呼的因,此次放过他们两姐妹,但愿能换来善果。
“但是刘禅媛还是帮你把赎金付了一半,为何?”刘惜之弹了弹手指问道,这是元一去鸳鸯楼赎人时,老鸨说已经有人把钱付了一半了。
洗三的热烈垂垂褪去,各亲朋老友也接踵拜别。
半数再半数,收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