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他们来了,热忱地迎了上来。
春花出来时,再次提着一个小箱子和一个承担,而常绿也背着个承担站在春花身后,头一向是低着的。
常绿瞥见船已经靠近船埠了,脚步差点没站稳,她稳住心神,愣在原地。
……
去南京的线路是早就打算好的,只是没有张扬,乘船前,她落了马车在船埠行走,俄然被人撞了一下,手心了就多了一个小纸团。
刘惜之让春花撩开中间的窗帘,两边的商店不是紧闭大门,就是点着灯的饭店堆栈。
一行五小我在一楼找了个桌子,此时不是最热烈的饭店,空下来的桌子已经比他们来时多了好几张,店小二正在忙着清算桌子。
刘惜之嘲笑一声,伸开掌中的小纸团,顺手抛入大海,要真的是他们设了埋伏,也只怪他们对她的路程未几体贴一点,不过如果多来问问,就会引发她思疑了,所谓变态必为妖。
春花拿了几个铜板给店小二,算是打赏。
俄然三个大字吸引了她的重视力,满香楼?
春花看了看她的背影,嘀咕道:“她干吗走那么急啊?”心想不成落于人后,“女人,那我也去帮你清算了。”
刘惜之跟着店小二上了楼梯,从转弯的拐角处去偷看二楼,发明是各个包间,三楼四楼都是客房,从装潢和内饰上看,跟姑苏的满香楼如出一辙。
刘惜之说:“就住这吧!”
她快步往船面上走,春花紧跟在厥后。
“好的,我的春花最乖了。”刘惜之看着他们俩的背影笑道,但笑意不达眼底。
刘惜之点了点头,此时店小二搭着一条白毛巾提着一个大水壶走过来,笑着道:“几位客长,请随小人上房。”
船缓缓地驶入海岸口,行至船埠。
常绿也走了过来,声音有些颤抖,“女人,不是去都城吗?迟误了时候恐怕不……不好吧!”
春花应了声,便去隔壁拍门了。
“客长,要吃点甚么?”
元一驾着马走过来。
很快春花就把东西清算好了,走到刘惜之身边,“女人,问过掌柜了,这家是姑苏满香楼的分号。”
小纸团毫无声响地落入海里,一条小鱼跃于海面,觉得是吃食,一口吞下。
她早已与甄怀向打算好了,会在南京港口下船,她要观察一翻南京的几家大药堂,而徐氏拿给她的那一盒随身药丸,就是定元丹。
推开门的那一刻,春花心底的不安感越来越强,船竟然停了。
看常绿那镇静的声色,莫非是祖母筹算在海上把她处理了?
刘惜之的嘴角微微弯起,手里捏紧了一张小纸团。
刘惜之淡淡地说道:“无需惶恐,离在赏花另有些日子,我们只在南京逗留几天罢了,接着就走陆路,完整来得及。”
海风吹来,把刘惜之的鬓发都要吹起来,她的睫毛颤了颤,似有水珠镶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