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早有筹办,这么快就急着动手了?
凤染倾的窜改,凤阁老先是欣喜的。
太后凌厉的扫春迎一眼,她忙禀报:“奴婢该死,惊到阁老了,朝凤殿的人说请了太医来把过脉,只说是气血亏虚,没甚么大碍。”
一个做主子的,如何能违逆主子的意义?
“秋菊,哀家提点你,才将你送来朝凤殿帮手皇后,你呢?办的好差事。”
“何况,这么多年来,他将阿谁女人的死算在哀家头上,与凤府也是不死不休!”
太皇太后拜别时,凤染倾让冬雪送送,太皇太后却点了秋菊送她出朝凤殿。
太皇太后一惊:“秋菊,你带人赶到皇后身边时,可曾看过有甚么人在?”
太皇太后眼中尽是睿智和定夺的精芒:“就算青丫头不脱手,那位会放过她?放过凤家吗?先帝在时,她但是极善挑拔哀家和先帝的母子干系。至于瑞王,天翔的惨死,莫非真与陌子寒无关吗?他母妃是北漠国人,从他一出世,就必定了他不能强大。瑞王有北漠血缘,是一把带血的双刃,若他有反意,迟早对我南唐倒霉。”
秋菊眼神闪动了一下,皇后娘娘的眼疾早就病愈了,只要贴身服侍的她和冬雪晓得,冬雪没有在太皇太后跟前禀明,她也没胆量敢胡说。
“奴婢模糊感受那洞箫声很熟谙,像是阁老寿诞那次,皇后娘娘演出技艺时吹的那首曲子。”
秋菊总感受那洞箫声像是很熟谙,被太皇太后一问起,想起凤阁老寿诞那次,她是随伺在太皇太后身侧,一起去的凤府。
是以忽视了当天皇后吹的那首曲子,被太后一问,才灵光一闪,模糊想起来。
“兄长不必过于忧愁,哀家倒是信赖那丫头会带来欣喜。”
太皇太后感喟一声:“轩儿可否不负先帝所托坐稳皇位?凤府能不能长安久宁?兄长,青丫头做得不错,与其明哲保身,不如罢休一博……。”
皇后凤染倾在龙凤朝殿时,操纵摄政王的权势,将太后逼下朝堂,转头又结合皇上,将摄政王逼得甘心剥去封号,自降为瑞王的动静,震惊朝野高低。
逼下太后,顿时就能对摄政王脱手。
却没想到凤染倾脱手这么利落、狠决,第一次登上朝堂,就能仰仗着摄政王权势,逼得楚汐汐再也不能上朝。
凤阁老迈寿那天,凤染倾那一手戏蝶的工夫,名震京都,秋菊在太皇太后身侧服侍着,满脑筋里都想着万千的胡蝶围着阿谁少女翩翩起舞。
太皇太后神采一沉:“那天皇后吹《化蝶》时,这京都的世家贵女贵公子都听过,是谁能过目不忘?将那首曲子吹出来。瑞王尤善箫技?”
太皇太后早就猜到,白凤羽的女儿,必然能够给阿谁女人一点色彩瞧瞧。
“好快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