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蠢到家嘛。”冯润道:“论职位,我跟她同是朱紫,平起平坐;论背景,我有太皇太后作背景;论脑筋,崇高人也见不得会比我聪明。她跟我斗?她拿甚么来跟我斗?拿一张狐狸精那样的脸?这张脸,也一定有本事。”
双蒙不敢问了。
拿王安来出出气,恐吓恐吓,也没甚么不成。
冯润深得其精华。
没一会儿,便把王安带来。固然王安强作平静,但眼中粉饰不住那抹惊骇。见到冯润,从速跪下了,连连叩首:“主子,主子冤枉,主子不是特工啊!主子明鉴,请主子明查!”
摸完后刚要分开,只听冯润叫他:“双蒙,你留下,我有话要跟你说。”双蒙折转头,走到冯润跟前。
落依抿嘴笑:“主子没说要他的贱命。”
落依倒也聪明,晓得冯润的意义。
冯润侧头想了一下,嘻嘻笑:“要不,我们就现场做一小我彘吧。没有剑,没有斧头,只要我手上的这一把剪刀。砍掉四肢是不成能的了,不过挑断筋络,挖去双眼,刺聋耳朵,剪去舌头也不是甚么难事吧?”
至于能不能把兰香弄到汀兰宫来,那就看兰香的运气了。
双蒙依言伸了。
双蒙瞠目:“主子,为甚么?”
王安惶恐:“主子是个内监,不敢痴心妄图。”擦着眼泪,哽咽道:“主子只是但愿兰香能够活得好好的,平安然安。”
冯润说这番话的时候,察看了一下世人神情。
冯润转头:“秋儿,把刚才箱子拿过来,翻开给他看看。”
共同道:“主子,是可惜了。”
冯润道:“没心虚,刚才为甚么不敢摸石头?”
冯润不耐烦:“让你把他带来就带来,这么多废话干甚么?”
冯润打了一个响指。
唬得王安从速道:“主子,主子没……没心虚。”
“佛祖没有明说。”冯润道:“佛祖只是叮咛我到院子里找一块拳头那样大小的石头,装到一只盒子里,盖上红布,然后让每小我都伸手进入摸一下石头。佛祖说,翌日早上,阿谁吃里爬外投敌卖主的特工,手掌心会有‘小人’两个红色的字,那是洗不掉的。”
王安嗫嚅:“是……是主子更胜一筹。”
心生出一个主张。
冯润看他一眼:“我有说要你的贱命?”
冯润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慢条斯理的剪着一把绢扇。
有惊奇的,有茫然的,有不成置信的,也有惶恐不安的。冯润不动声色,一一收在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