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装了没有听到,人已冲到门口。
“不可不可!”冯润又是点头又是摆手,绞尽脑汁找来由:“这是觉山寺,佛教圣地。戒色戒邪戒淫戒嗔戒荤腥,男女不能在这个超凡入圣的处所同睡一床,会对佛祖不敬。”
冯润瞪他一眼:“妾不是这个意义。”
冯润悻悻然。
哪怕作为九五至尊国君的拓跋宏,很多事儿也是身不由己。
冯润道:“能有甚么是瞒得过他的?他只是不戳穿我的大话罢了。”
袁嫔跳了起来,嚷嚷:“明显是罗嫔跟她的情郎在一起的,我明显是亲眼看到的――”
回到本身的房里,越想越气。
“是啊。”冯润道:“本来妾还想跟罗嫔多坐一会儿,不想看到白整带人气势汹汹的冲到跟前,口口声声说要缉捕情郎。还好今晚月色不错,白整也没瞎了狗眼,要不把妾当了罗嫔的情郎,那妾就会无辜的成为棍下鬼,被抛到山里喂狼狗,再也见不着陛下,得抱屈进鬼域了。”
拓跋宏眉宇轻蹙,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袁嫔,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半分肝火。但说出来的话,倒是令袁嫔心惊胆战:“你若不想留在觉山寺落发作姑子过下半生的话,就少辟谣肇事。”
袁嫔吓得不敢吱声了。
冯润义愤填膺:“妾就想不明白了,妾长得如此花容月貌,娇媚动听,可为甚么袁嫔诬告妾,说妾是男人呢?”
她虽听不清楚冯润和罗嫔说些甚么,但看俩人的行动,也是猜出了大抵。
拓跋宏又再次拦了她。
春晓一个劲的叩首,不敢再多说话。
说的何曾不是?
拓跋宏走过来,坐到冯润身边。
“润儿――”拓跋宏皮笑肉不笑,神情挪揄:“你的意义是说,要朕多宠嬖宠嬖其他嫔妃,让她们不孤傲孤单?”
待罗嫔袁嫔分开后,冯润眸子子转了一下,打了个呵欠道:“陛下,妾困了。妾也回房睡觉去。”说完后便要鞋底抹油,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