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也不活力，笑着道：“七妹说得极是，凡事总有个前后大小的是不是？”这话，也莫不是话内里话。
冯润用汉语答他：“早上的时候头有些疼，现在没事了。”
冯润道：“嗯。”
冯令华“哼”了声。
冯令华不懂是何意，但承诺下来：“好啊。”
冯令华斜了眼睛道：“皇后娘娘，只怕二姐这么叫你了，你给二姐扣上一顶以下犯上不懂端方礼节的罪名，那二姐可不是倒大霉？”
冯清也道：“那就费事二姐了。”
冯令华一根直肠通大脑，瞠目问：“为甚么？”
拓跋宏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
傍晚时分，拓跋宏公然到连玥阁来了。
拓跋宏说的是汉语，而冯清回他的是鲜卑语。
冯润道：“就是不肯意，她也得装模样。”
“七妹，你二十岁了是不是？”冯润笑骂：“长了春秋，脑筋如何没长？想甚么说甚么，口无遮拦，也不担忧隔墙有耳？”
见到冯令华和冯清，有些惊奇。而此时冯清，一身胡打扮束，拓跋宏心中有不悦。但在冯令华和冯润跟前，他也不好经验，好歹留几分薄面给她。
既然冯清，冯润也共同她装。笑道：“我们姐妹三人好不轻易相聚在一起，机遇可贵。五妹，七妹，不如就在连玥阁一起晚餐如何？”暗中伸手扯了一下冯令华的衣衫。
“那她呢？”冯令华问：“她有没有难堪你？”
这个“她”，天然是指冯清。冯润道：“目前也没难堪，对我也挺不错，一口一声‘二姐二姐’叫，还让我叫她五妹，不消称呼皇后娘娘。不过我可不敢越礼，每次见她都是恭恭敬敬叫她皇后娘娘。”
“他对我很好。”冯润道。
冯令华不屑。
冯清很快出去了。
双蒙笑道：“回王妃娘娘，皇后娘娘说主子不舒畅，是以过来看望。”
冯令华呛她：“我不是刚到么？就是看望，也分个前后是不是？必定是先到连玥阁看望二姐，再到昭阳宫看皇后娘娘你。”——言下之意，你是皇后又如何样？冯润总归比她大。冯令华言语间，无不带着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