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涡阳一战,北魏雄师失利,一万多人被杀,三千多人被俘,军资东西财物丧失上千万。北魏雄师急调步骑十余万往援涡阳,这才迫使齐军撤退。
小舞台四周有布挡,上面挂有一排排尺把长精雕细琢的小木偶,头部中空,颈下缝合布内袋连缀四肢,外着打扮。台前挂有一个小布帘,伶人在布挡上面一手牵引线,一手敲大锣,嘴里唱着台词。
冯润在宫中,不时接到畴火线传来的军报。
高菩萨晓得她所想,浅笑道:“润儿,我不勉强你,你高兴就好。现在我能够跟你在一起,已是上天的恩赐,我不能过分贪婪是不是?”
冯润最听不得这个“鬼”字,感觉不吉利。推了高菩萨一把道:“好好的,说甚么鬼啊鬼啊的?吐口唾沫重新说过话!”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不拘封建礼教的束缚,寻求自在,寻求幸运的爱情婚姻,勇敢的行动归纳了爱情典范,成为千古嘉话。
冯润愈发羞羞答答,嗔道:“你胡说些甚么呀?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来。”
十月,南阳仍然不能攻陷。
紫色丁香花很美,花繁色丽;红色丁香花很香,斑白如雪。此时丁香花已是开到茶蘼,一阵风吹来,芳香袭人,缕缕暗香沁民气脾。
高菩萨知错就改,吐了一口唾沫,伸手作了一个掌嘴状,嬉笑道:“小的错了,小的下次再也不敢说了。”
翌年三月,北魏雄师攻占了雍州的南阳、新野、南乡等郡,刘思忌被杀,房伯玉被迫出降。继而大败崔慧景、萧衍于邓城,斩首、俘获二万余人。
无言以对。
元宏回洛阳遥遥无期。或许,三五年,或许,十年八年,南齐一日不荡平,元宏就不罢休。
房伯玉忠于职守,死守宛城。
冯润情愿放冯清一条,但前提是,她必须分开洛阳宫,到瑶光寺削发削发为尼,今后不再问尘凡事。
司马相如家中贫苦,却才调横溢;卓文君为四川临卭巨商卓天孙之女,姿色娇美,精诗文,善操琴。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让卓文君一听倾慕,一见钟情。
高菩萨诡计得逞,又再“哈哈”大笑。
御花圃游累了,冯润坐在亭子里,和高菩萨兴趣勃勃看傀儡戏。
冯润打动了,抱了他,在他的额头上悄悄一吻。
御花圃种有很多丁香花。
不远处的石榴花绽放了笑容。一朵朵红艳艳的石榴花,仿佛燃烧的火焰堆积在树枝中,给四周的风景添了一番素净。
归正冯润是六宫之主,后宫中她最大,谁又敢对她指责?
可惜,她不能抛下统统不顾。她得顾着常姨娘,顾着冯夙一家大小长幼,在这个世上,她们是她嫡亲的人,血肉相连。
冯令华心软,进宫来找冯润。
元宏是她深爱的男人。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爱上了他,但他并不爱她,他看她的眼神永久是淡淡的,分外的清冷,小时候的她,读不透,看不懂,厥后才明白,那淡淡的眼神,代表着刻毒与无情。
“我就是死了,我也不悔怨我做过的事。”冯清的气势弱了,但仍然一脸的倔强:“你凭着主上对你的宠嬖,放肆放肆,从不把我这个六宫之主放在眼内,轻视,怠慢,不尊敬,莫非我就不该该如此待你?”
冯润坐在她床口前,笑呤呤的看着她。
冯清听出了弦外之音:“我这模样,是你……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