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情马上扎了一针,为他止血,拿来医药箱,为澹台聿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问:“是如何伤的?”
澹台聿的眸光中,俄然一沉。
“是,部属辞职。”
她,不想听到东爵皇的答复,或者是,怕听到的答案会让她绝望?
端王侧头望着秦王,表示他从速出来发言,秦王领悟到,倒是垂下头去,没有站出来发言,保持中立态度,端王当下不爽。
云洛情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第二日一早,云洛情老早就和澹台聿一起去了温泉别苑,叮咛墨歌和青玄,将她之前筹办好的统统药材,以及换洗的一些衣服,全都送进了温泉别苑,并且她还命令,为了不打搅她用心帮澹台聿治眼睛,只带了墨歌和青宁二人出来,崧冽也只能守在温泉别苑门口。
腹诽之,这个黑心黑肺的混蛋!
“启禀皇上,臣感觉太子殿下所言甚是。”端王出列拥戴。
云洛情正在拔针,听他这句话,针脚用心一偏,刺偏穴位,疼得澹台聿嘘嘘连声。
“云蜜斯是说,殿下体内多年的毒,清了?”墨歌一怔。
“皇上,即便撇下其他不说,这位西楚太子可非普通人,既然他已指定人选,而云王府嫡女又方才及笄,尚未婚配,皇上用一段联婚,拉拢西楚,又有何不成?”再一大臣说道。
云洛情好久不说话,只为澹台聿包扎着伤口。本来觉得四国会晤结束了,各国的人都接踵退出都城,东爵会承平下来。现在看来不是,先前是各种权势交叉,现在倒是埋没危急,而这些危急,仿佛都成心冲着云王府而来,心中有一种很激烈的不安。
澹台聿感受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在活动,这股真气与他体内的多种毒素相对抗,他顿时明白,云洛情这是要用内力强即将他体内的毒逼出。这毒已经在他体内多年,有多固执他晓得,云洛情硬是要勤奋力深切,恐怕她本身也会走火入魔。
墨歌看着,云蜜斯这是在给殿下运送真气。
这时,持反对定见的皆是太子一派,而持同意定见的,是朝廷的保守一派,云王爷作为当事人的父亲,不好颁发定见。以目前之势看来,两边不相高低。
“皇上,老臣觉得,太子虽说得有理,但现在是西楚太子亲身下的国书,且指明要云王府嫡女和亲,若再换别人,恐怕,西楚太子会不悦。”这时,左丞相走了出来,便就是宋玉凝的父亲。
“我为甚么要等?”仿佛,这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干系。
“不错,向来两国和亲,都是你情我愿,如果把对方指定的和亲人选换掉,反倒会引发对方不悦,小则是个费事,大则,则会影响两国邦交。”
“返来的时候,在都城近郊有人突袭,没事,只是一点小伤。”澹台聿说的那般无所谓,手上的伤对他来讲,底子就不能算伤。
以是,当青衣失落的动静传到云洛情耳中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的早晨了。
“那女人抓青衣,也不过是想对于我,我现在不在云王府,她应当不会对青衣如何,明日一早,我亲身去牡丹亭。”云洛情道。
这已经是三日来,第二次在朝堂上议论此事。
“别动!”云洛情眼中凝着一抹严厉,澹台聿是晓得她彻夜要去救青衣,以是毒发的时候硬撑着,终究撑不下去了。
“你下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