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陆大娘如常夙起干活筹措备货,跟车夫送货到安府时,听门房说了明天半夜里的事。
陆大娘猜疑地从门缝里往外瞧,借着月光瞧见一名将官和两位兵士,她沉默了一会,问:“有何事?”
“嗯。这主张好。”解先生道:“只是你措置时需得把稳,可别入了她的套。”
“现在便是合适的时候,你说吧。”
解先生当真想了想,“你这个战略倒也不错。”他喝了杯茶,又拿了个杯子给徐媒婆也倒了一杯。
“对对。”徐媒婆惊奇,“先生安知?”
解先生浅浅一笑,道:“既是那安家大蜜斯有古怪,你又是替她说亲做媒的,以是我再来问问那耳环是否与她有关。现在确认了,倒是结壮了。”
高瘦人影肃立不动,平静地仔谛听着动静。他的双眸明灭着精光,恰是解先生。
男人看完,将那纸烧了。
陆大娘探听不到更多的,也见不到安如晨,但传闻安如晨无事,也算放下心来。再想到昨日有军爷夜访她家,想来也与此事有关。陆大娘不动声色,将货送完,回家去了。回到家中翻出一把剪子揣在了怀里,然后打水做饭,统统如常。
解先生不说话,悄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