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甫愣了一愣,心虚转头,猛吃两口菜,昨夜里李成安确切有建议让安如兰与蒋松敬个酒,这般背面才好说蒋松是以见色起意。但说得是到婚宴上见机行事,若无恰当机遇,特地敬酒反而让蒋松起疑了。
谭氏白她一眼。此人说话就是这般不讨喜,听着像是随你的话头,但总让人感觉埋没讽刺。
薛叙然皱了眉头,不是为了四妹的事,那他家这笨伯为安在婚礼前一日焦急见他。
安如希气得:“她就算刨了她家祖坟又与我何干!”
“一对美意的佳耦救了我。”安如芳道。刚起个头就被安如希打断了。
“大姐大病初愈,明日一早就得上花轿,哪能出门?”
“你本来一向在大姐那处?”
“她昨日回家前才晓得的。”安如希忙道。
薛叙然沉默好久,安如希心慌得捏紧了手。薛叙然转头瞪安如芳,一字一句道:“你大姐,竟然敢对你二姐下毒!你是甚么时候晓得的?”如果一早就晓得,另有脸跑来求他收留,他真要叫人揍她了。
“昨日我听到你的声音,还觉得做梦来着。今早问了,本来还真是你。传闻昨晚是你给我喂的药?”
“不是。一对美意佳耦救了我。”
薛叙然一进屋看到安如芳顿时一愣,还觉得安如芳被他藏匿的事露了馅,安如希十万孔殷来问罪呢。可安如芳见了他只眨眨眼,推醒了安如希,道:“二姐,这位公子是谁?”
安之甫悬着的一颗心顿时落了地,谭氏更是欢畅得合不拢嘴。念着安如芳昨日说的甚么“我把我的福分给你”的话,对安如芳分外亲热驯良。早餐时亲手给安如芳布了好些菜,又与安如芳道会好好叮咛婆子丫头将安如芳的院子安插安妥,若感觉缺了甚么,尽管与她说。
“真是巧啊。”
“回房吧,我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