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该是东凌国所为?借此教唆我们与南秦的干系?”
姚昆明白了。“这般,南秦定无话可说。再者,霍先生在南秦名誉甚高,有他在此,南秦眼下便不敢轻举妄动。待我们两国争端处理,再送特使返国,亦是在理之事。”姚昆一下内心敞亮起来。看来还真是低估了龙大,原觉得武将莽夫,却也不是。“但霍先生来时奥秘,可愿这般行事?”
“匕首还在吗?”
“不知今后战事会否有变故,我先来与你交代好方可放心。”龙大说着,取出一封信和一块玉佩给她。“这信你收好,玉佩一向戴身上。我已给我二弟去信,说了你的事。若我不在了,或是有何变故,你可想体例去都城,找我二弟,他会安设好你。你且记着,留着命在,本身安好,方有机遇找你mm。”
南秦与萧国一贯交好,以是近期一些摩擦他还真没往内心去。龙大说南秦有进犯之意他也并不附和,他做平南太守八年,边疆之事早以烂熟于胸,可不会随便镇静。朝廷说派龙大领军过来,他便想的是皇上想借端压一压平南。他只要行事无不对,毫无把柄,示了忠心,教皇上放心便好。可现在这事闹得,是他这无事也得给他生出事来。
姚昆皱紧眉头,龙大来了以后对平南兵将练习颇不对劲,将候立良的步队练习得叫苦不堪,候立良还与他抱怨过说龙大只会立威,没事谋事。他当时劝道且忍一忍,待边疆确无战事可打,将军立完威便归去了。现在想来,还真该教他们日日苦训。当真是好日子太久了,没了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