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言!”
“之承大哥说,他放在家里,改天正式和我求婚的时候,会亲身给我戴上!”
“由始至终,我就是你手中一颗肆意摆布的棋子。你问我,你甚么时候逼过我,我要问你,你甚么时候未曾逼迫过我?”
“别摸索我的底线,顾以言,你晓得我说的是甚么戒指!”他在哑忍,哑忍得痛苦,额头青筋毕现。
“我逼你?我甚么时候逼你去嫁给别人?”
“这个?”
时之余紧绷的面孔终究暴露一点浅笑,残暴嗜血,笑得诡异:“怕了?怕,你就给我乖乖戴上!”
“你说甚么?”
他听闻,眸色发暗,似旋风到临。接连嘲笑,他咬牙:“我发誓,顾以言,除非死,这辈子我不会放过你!”
时之余狠狠瞪着她:“你想要嫁给时之承,做梦!”
四目相对,没有温情和默契,只要相互迸发的恨意。
捏着空空的知名指渐渐揉,顾以言抬头望满天繁星。
那笑容刺目,让人恨不得撕掉她虚假的面具。
“甚么戒指?我的订婚戒指?”她笑盈盈的看着他,仿佛被他像小鸡一样拎起来的人不是她本人。
她推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今天下午去了那里?”
“办不到。”
顾以言别开眼睛,忍住满目热泪,嗓音哽咽:“你承诺过放过我。”
扬手拿脱手机,强掰着顾以言的面孔,他扣住她戴着戒指的手,缓慢拍下照片。
边说边使力要把戒指责掉。
不是因为她惊骇,不是因为她挑选了让步。只是因为她仍然想要找到,她丢掉的,或许还会在这个屋子里保存的东西。
他趁着她惶恐错愕,一把夺过顾以言手中的钻戒,掐着她的知名指套出来。
“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我警告你,你敢跟他结婚,我就要他的命!”
“我对你充足仁慈,顾以言,别让我狠下心对于你!”
顾以言缓慢握拳,把手背到技艺,躲着他的掠取,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暴露狠意:“我不想再和姓时的有任何干系,是你逼我的,时之余,是你逼我的!”
“我去了那里,你早就晓得了,还需求我说么?”
“我的心?我的心早七年前就被人丢在了渣滓桶里,丢了!”她蓦地展开双眼,满眼血红的瞪着他,“别再在我面前装痴情郎君,我晓得是你!都是你做的!”
“放开!你放开我!”
猛扯开她的衬衫,他张嘴咬住她颈处动脉。
“真谢你的怜悯。”她扯唇嘲笑,“可惜我不奇怪!”
“顾以言,你见到顾以诺了,你的誓词在那里?和时之承结婚,你把我放在那里?”
“戴上!”
她咬牙:“休想!我甘心嫁给一个毫无豪情的陌生人,也好过嫁给你这个混蛋!”
时之余握住她肩膀,上身一压,令她再度受困在他和摇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