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好吧,明日便叫绝恋接办吧,天气已晚,你也归去吧。”
容离看着子衿,他面庞淡淡,没有了以往的含笑,声音安静如水,没有涓滴波澜。
走到一处名为雪月园处所,朱红色大门虚掩,老者将门推开,一片绿意劈面而来,青竹枝叶扶苏。突的一阵叶笛声响起,笛声清脆婉转,回荡在全部雪月园中。
说罢,便向竹林后的阁楼走去,发明子衿并未跟上,转头看向子衿冲她暖和一笑。
“这笛声但是由容公子所吹奏?”子衿偏头看向老者。老者面庞慈爱,听到子衿的话脸上笑意满满。
“是。”燕庶点头。
子寒看一眼她手中所持长萧,虽还是有些不大放心,但也清楚子衿做事知轻重,便也没有再多加劝止,只是道一句,路上谨慎。子衿拜别子寒后便径直拜别。子寒看着她拜别的背影,目光微暗,真不知如许做究竟是对是错。
“菡萏郡主请随老奴来。”
“是,燕庶辞职。”燕庶起家,向外走去。
燕庶点点头,走到门前,站定。
容离昂首看一眼子衿,并未有要开口说话之意,将茶杯放于桌面,行动还是安闲不迫。
“很好。”子衿笑笑,倒是不见半分高兴之态。
他自是不会奉告子衿,做这个行动的她当真非常风趣。
再向深处走,堆叠的青竹之间,忽见容离如谪仙般坐在古树下,身子慵懒的靠在树干上,手拿叶笛在嘴边悄悄吹奏着。
容离起家走到一面墙壁处,手指悄悄按下,鄙人方弹出一个暗格,暗格中安排了红、白两个锦囊,容离把两个锦囊拿在手中,回到桌旁轻撩衣摆坐下,将锦囊放在子衿面前。
流月阁的院中一名身着玄色衣衫的男人,翩但是落,此人便是萤鸢阁的燕庶无疑,小支见到燕庶当即上前道:“郡主本日从世子那边返来情感便不太好,一向把本身关在屋里,你快去看看吧。”
一人守着清冷月光,一人守着昏黄烛火,他保护着她,直到此生绝顶。
子衿微有惊奇,莫非不需求扣问一下她是谁吗?不怕她是好人吗?是这容府太高深莫测,还是她看上去真的一点威胁都没有?
一曲毕,容离放下叶笛,嘴角微勾缓声道:“不知郡主来访,容某有失远迎,还望郡主意谅。”
“容某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有一种名曰觉月的毒药,可达到此种结果,只是已经消逝好久,无人得知。”
他衣白如雪,肤色如玉,眉眼如画,好像东风般温和,纯白广袖如流水倾泻垂于空中。子衿望着他看得入迷,容离一边吹奏着一边凝睇子衿,他乌黑的眼眸好像深渊又好似有着点点星辉,神情似天涯冰雪般腐败。
“并无。”
容离与子衿对坐两端,半晌容离伸手拿起桌上早已备好的茶具,将刚煮好的茶为子衿斟满,递到子衿面前。子衿接过茶杯,茶香四溢,子衿细细品一口,入口之初极其苦涩,品过后口齿多留余香。
子衿随是一笑,抬步进了容府,老者将大门关上后对子衿道。
“这是鄙人曾按古书上所述之法而做,虽并非真正的觉月,但其效应是相差无几的,郡主若不弃,大可一试,红为解,白为毒。”
子寒看着她,身着淡蓝色流云缎衣裙,灵气实足。
“不必这般拘礼。”
燕庶这才抬步跟在子衿身掉队了屋,子衿走到梨木桌前,拿起茶杯,为燕庶倒上一杯茶水,递给他,燕庶赶紧躬身接过茶杯,子衿勾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