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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笑出声,毫不在乎,“此生我心之所取,唯她一人,如果此生无缘,我愿等她几世,直到能与她相守!”
宫中在大摆宴席,撤除了最为微弱的敌手,大业将成,天子又如何记得本身方才归天的女儿……
“无辜?若那些人无辜,那她呢,她从未伤过任何人,为何上天还要夺她的性命!”
这一世他们了解的这般的早,他们门当户对,再也没有任何世俗的拘束能够禁止他们!
他悲鸣出声,如同一只落空了朋友的野狼,唯有嘶吼抽泣。
浮灵山上的弟子们都跑下了山,见他如此模样的跪坐在地上,都不由震惊。
那声音一叹,似是感觉可惜,“你本是只差一步,倒是行姑息错,竟是改性命格,违背天意,更是殛毙无辜,你可知错?”
他该再去为谁做玫瑰蜜糖,他每日起家要为谁去盖锦被,他该教谁练剑习武,又该等候着与谁相守……
他眸色一亮,他自是情愿!
这一世的她很幸运,她的父母都很疼她,倒是弥补了她上辈子的遗憾。
“你姐姐刚死,你如何能笑得出来?”
他怔然的站在崖边,四周都黯然退色,变得惨白一片,那道红色翻飞的身影,还残留在他的面前。
他入了宫,天子更是把他视为上宾,起家相迎。
但是当他们入宫后,当他见到了那传闻中如何文武双全的六皇子时,他的内心升起了浓烈的不安,因为他认得那六皇子的模样,他便是公子季尧!
他倏然收起了嘴角,那如仙的面庞竟是仿若入魔般的邪佞,“是我害了她,我自会以死赔罪,但是我不能就这么去……”
“我此生不过是输给了身份,我是她的师父,她才会忽视我的爱意,如果再来一世,如果变更身份,她必然会与我相守,必然不会狠心分开我……”
利剑出袖,银光冷寒,“任何伤过她的人,都要死,都要堕入天国,永久不得超脱……”
她如何能这么做!她如何能这么做!
有一双眼睛仿佛谛视他好久,半晌以后,那声音缓缓开口道:“你可信赖,非论经历几世,非论你们的身份如何,她也一样不会与你相守!”
她换了名字,他倒是喜好叫她月儿,她问为何,他说只因为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新月,标致的紧!
他从出世便等着,这一世他已经整整陪了她七年,已是上一世的两倍,他光荣,欣喜,只要他有一个能靠近她的身份,他便能够与她相守!
“既是心疼,你为何还关键死她?”
这一世,他要转换身份,只愿做一个浅显的男人,守在她的身边,他不是她的师父,只是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他到底做了甚么,他穷尽统统,莫非只是为何更完整的落空她吗?
皇宫内血流成河,尸横各处,比及禁卫军赶来时,只看到堆积的尸身上,他白衣猎猎,持剑而立,貌若神仙,却更是恍若修罗。
“百姓难渡,百姓难渡啊……你但是世上唯有情爱,便是连上天都没法插手,更何况是你一介凡人!”
蓦地,他吐出了一口鲜血,殷红的血液在黑夜中也一样的刺目。
“月儿,对不起,师父来找你了,你等等师父好不好?”
他扔下了手中的剑,浮泛无神的走回了浮灵山,回到了他们两个的院子。
月儿,你骗了我,你明显不是这般与我说的,你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