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的很!”云鸿说着不悦,内心出现一抹妒忌,转而又提起铁笼,走到燕雅歌面前,将铁笼悬在锦被之上,看到燕雅歌脸上暴露的讨厌之色,“你快拿开这只怪兽,它,它是有毒的,身上另有我的针印呢!”
目送着云鸿分开这间大大的屋子,燕雅歌钻进锦被当中,回味着刚才甜美的感受,进入梦境。
宫女们相互递过眼色,领头的宫女笑着回道:“燕女人也不必有何顾忌,鸿主子既然宠幸了您,您便是我们的主子了。”
云鸿的脑筋里划过无数疑问,紧紧盯着燕雅歌的双眼,从她还算清澈的双眼中能够看出,她说了一半的实话。
靠着铁笼子,它又张了张嘴,暴露一排精密尖牙,如何看如何可骇。
桌上的小怪兽跟着天明,不客气的收回一声清脆的怪叫。
“疼!”
燕雅歌揉揉睡眼,蹭的一下,座起家子。
直到半夜的更声传来,云鸿才算放过了燕雅歌,手指矫捷的动了动,对燕雅歌说了句,“来岁你的生辰,我在皇宫里给你放炊火可好?”
富丽的明鸿宫内,朱红色丝薄的纱被晚风悄悄吹动,不断地挑逗着人的心弦。
见燕雅歌还是不醒,云鸿忍不住收回一声轻咳,“快起来!”
“咕呱!”
“燕女人安!”门外侯着的宫女,见燕雅歌出来,齐声问候燕雅歌。
燕雅歌眨巴了几下眼睛,委曲道:“我本是大庆国人,住在武安城,家里父亲病故,姨娘把持家业,母亲被人谗谄,我也差点没命。幸亏被忠仆救出,以后流落街头,被师父收留,这才学的一身技艺。”
“给你。”云鸿将本身的丝帕递给燕雅歌,“我想来岁你的生辰,必然会很热烈,云贤也喜好炊火。大庆国的仲春,已是绿柳如烟。黑泽国的仲春,有点萧瑟,树未绿,还会有些薄凉。待皇祖母过完寿辰,我派人送你去木子寨,那边有最好的车前草。先歇着吧。”
云鸿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只是这般对视着这双让人揣摩不透的眼睛,和这个更让人揣摩不透的人。
“奉告我,你来皇宫的目标,如有半句谎话,我便放怪兽出来,毁了你的脸!”云鸿说着,手指不时勾动铁笼的门,收回一声声“噌”响。
看到一脸羞红的燕雅歌,云鸿一脸对劲,拿起铁笼,放在燕雅歌的身上,铁笼的冰冷,刹时传遍了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