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燕公公,你不是说有俩个宫女么?”
如何会如许?
莫非是她?这个新进宫女?
跪在一旁的燕雅歌,眼神冷冷的瞅着挣扎不已的海露,用最最讽刺的神情,送她最后一程。
听到燕公公的话,海露大惊失容,“不,燕公公,燕雅歌作弊,她的香脂盒子一盒子被埋了,一盒子打碎了,她拿的是别人的香脂盒子。”
“不可!”小皇子发了小孩子脾气,站在燕雅歌面前,双手叉腰,“明天你在皇祖母面前许过我,此次丫环让我先挑的,你若食言,现在我就去找皇祖母,让她给我做主!”
“不,她拿的是本身的香脂盒子,而你,却一向拿着她的香脂盒子呢!”燕公公俯下身子,低声说罢,脸上暴露一丝挖苦的笑容。
的确跟燕之轩不相高低,如果被他点去,我会不会舍不得分开黑泽国皇宫?到时候师父如何办?纠结死了!
有了主子的叮咛,燕公公怎敢怠慢,号召了俩个寺人,堵住这丫头的嘴,就往屋外拉去。
“是。”燕雅歌应过一声,看看芩嬷嬷,约莫三十4、五岁,脸上带着些许沧桑的气味,许是小皇子的乳娘之类。小贵子却与本身年纪相仿,胖乎乎的脸上,满是浑厚的笑容,看来不是奸猾之人,甚好,甚好。
海露向后退了两步,将香脂盒紧紧攥在手里,脸上带着几分惭愧的神采,“对不起,我,我不想去艳坊。”说罢,眼里闪过一抹对劲之色,快速回身,朝着屋子的方向跑去。
“你也但愿我有个好去处不是?现在手上另有香脂盒的是我啊!你有燕公公宠着,必然能作大将军侍妾的。”海露造作的笑容中,披收回卑鄙的气味,将赋性透露无遗。
海露脑筋转的缓慢,但她如何也不会想到,刚才打碎的那盒子香脂膏,也不是本身的,而是被陈杏儿乱来出怪味的香脂膏儿。
看到她眼中的对劲神采,燕雅歌才反应过来,本来她连最后这一点惭愧,都是装出来的。
就这般耗着,燕雅歌却不在乎,她时不时偷偷瞄一眼皇子,那一张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这般俊朗而刻毒的模样,最是能俘获少女的心呢。
燕雅歌举着托盘,跟海露跪在一处,海露当即就傻了眼,这家伙,何时弄来两盒香脂膏儿,的确跟变戏法一样!
燕雅歌内心悱恻着,这么都雅的皇子,足以让她忘怀凌晨被打碎香脂盒子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