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软盘放好,看着柳月:“你没有该我改一改?”
省里的记者比较傲气,对我和市电视台的记者,包含秦科长,都不屑一顾,但是见了柳月,却毕恭毕敬,一口一个“柳部长”叫着。
我的心轻微地颤抖着,看着柳月,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我本身写给本身看的,我不是要用心让你瞥见的,我只是想让本身有个倾诉的处所,有个说话的处所……”
吃晚餐的时候,我们省市记者在一桌,柳月主陪。
我又坐在了前次我坐过的那张沙发上,只是表情和前次不一样。
我的身材一震,看着柳月,我晓得柳月这话的意义。
“我没有甚么文采。”我说。
“那纸飞机是如何回事?你不是说飞出去了吗?让你重蹈复辙是甚么意义?”柳月看着我。
我的内心一向揣摩着柳月甚么时候和我谈南下采访的稿子,我信赖柳月必然已经看完了稿子。
而宋明正,我以为,他不但能给我办顺水情面的事情,就是大一些的事情,他也会给我办。启事不言自明。
我的心一阵阵的绞痛,说:“不要这么说,我没有指责你的意义,我只是想说,我不是成心要让你晓得我本身的内心……”
我悔怨地低着头:“对不起,我不该记日记的,我犯贱……”
“柳……柳月!”我叫了一声。
“柳月,我从内心是一向把你当姐姐的,”我说:“我是独子,我没有姐姐,我没有享用过姐姐的心疼……”
我怔怔地看着柳月。
谈完了事情,柳月临时沉默了。
一会,柳月又说话了,声音很轻,又很降落。
房间里只要电视机的声音。
“我……我不是用心要窥测你的隐私,我……我看完点窜完你的稿子后,看到另有很多文件,就随便想看看你写的其他稿子,我觉得这些都是稿件和论文,我没想到,我偶然中看到了你的……”柳月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的那台电脑如何去了你的房间?”柳月问我。
我的眼神有些伤感,低下头。
我们也回了房间,无聊地半躺在床上看电视。
我的内心翻滚着不息的波澜,还是看着柳月那俊美而愁闷的眼神。
当初我第一次跟从柳月来南江采访,晚餐后回到房间,柳月给我打电话,也是这么说的。
“我晓得,我晓得的……”柳月的声音有些短促,接着又迟缓下来:“我明白的,我明白你是想让本身的思唯有一个空间,但是,我真的不是用心的,对不起,我偷窥了你的内心天下……”
“呵呵……故地重游啊,真巧啊,统统都是那么巧,仿佛是专门安排的……”柳月说。
“你――我――”我昂首看着柳月,看到了柳月雾蒙蒙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