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又柔又软,令我心猿意马,也仿佛遭到了无声的呼唤,忍不住伸脱手在水灵儿的背上轻莫着。真滑呀,仿佛抹了一层油普通。这一莫便放不开手,越莫越重,越莫越爱,我感受有一座压抑好久的火山即将喷发了。
我遭到了无形的鼓励,莫来莫去,我的手落到水灵儿的翘翘上。水灵儿的身子下认识地抖了一下。
水灵儿拿出碘酒后,极细心和顺地给我擦了伤口,感受满身都凉凉地,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感遭到满身都痛,但是我一声未吭。小水灵问:“真的不痛吗?”我说本来是痛的,但你因为有你,我就不感觉痛了。小水灵嘿嘿笑了一声,嗲声嗲气地说:“油腔滑调!”
过了一会儿,水灵儿俄然说:“顾枫,我俩睡一块呗,行不?我想过来跟你讲讲悄悄话。”
接着,我的手探入了水灵儿的寝衣,从缺口处伸了出来。
看来,我再也难以把持得住了,深吸了一口气,在她后背后的红点上悄悄柔了柔,水灵儿嗯了一声,说:“现在舒畅多了。”
水灵儿嗯了一声,说那种人该死,得枪毙!
水灵儿的枕头很香,被窝也很香,全部房间里都满盈着一股特有的芳香,我心猿意马,恨不得顿时跳畴昔将水灵儿给整了,但心底有种声音在禁止:你不能这么做,水灵儿是个好女人,你不能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