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床头上的烟灰缸朝着寸头男的头狠狠打了畴昔,寸头男只想着去抓张婕,底子没防着我,我只感觉虎口震了一下,便听到了寸头男的一声惨叫,一手捂着被打的处所一手朝我抓来,我握紧烟灰缸再次朝他的脸拍了畴昔,这一拍就直接将寸头男给拍倒了,鼻血立马直射而出,跟那女人来大阿姨似的。
这差人能随身带枪的吗?就算能,这枪能指着你的征税人吗?我们但是良民啊。我与张婕相互看了一眼,都不敢动了。
“你……你还敢动……”浓须男用枪指着我节节后退,张婕抓过王良手中的铁锤对沉迷须男的就重重地敲了畴昔,浓须男惨叫一声,血立马流了下来,我怕他的枪走火,一把将他的枪抢了过来,咦,悄悄地,细心一看,尼玛,是假枪!
“靠,用假枪吓老子!”我朝着浓须男的胳膊敲了畴昔,浓须男吼怒着朝我扑来,却被李信与王良几拳打倒在地。
李信朝地上看了看,捡起一条尽是血的布全塞进了浓须男的嘴里,然后说:“大蜜斯,算了吧,若将事闹大了不好。”
“算了?”张婕蓦地瞪大了眼睛,指着李信与王良叫道:“刚才老娘差一点贞节不保!对了,你俩干甚么去了?如何那么久不来?”
“叫个逼!”寸头男骂道:“先把那小子放倒了!”
寸头男转头看了看,去抽了一条毛巾来擦掉脸上的血,又丢给尖嘴男,尖嘴男从速接过,没想到寸头男的鼻血又流了出来,寸头国只得抬头着骂道:“玛勒个壁的,敢打我的鼻子,老子废了你!”他边说就边朝我狠狠一脚踢了过来,我忙让开了,他用枪指着我叫道:“你再动,老子毙了你!”
李信与王良怔了一下,我抓过李信手中的铁锤朝着寸头男手中的枪拍了畴昔,一下将他的枪拍飞了,然后又对着他的头敲了畴昔,寸头男闷哼一声直接被拍倒在地。
浓须男与尖嘴男本要来打我,听到这话都停了下来,齐声叫道:“我先来!”
没多大工夫,三个龟孙子全躺在地上了。张婕慢悠悠地说:“刚才是谁说要搞我的?报上名来。”寸头男与浓须男面露苦色,哪还敢作声?而尖嘴男是直接晕厥了,跟死人没两样。
我跳上去便对着那厮便是狠狠地一脚,骂道:“好你个牲口,本来是假的,上一回吓得老子好惨!”想起上一回他们用假枪对着我,打了我一顿,还将我身上的钱一扫而光,心中的肝火再次直涌而上,对着他便是一阵猛踢。尖嘴男哪敢还手,只得倒在地上用手护住头,张婕踢了踢我说:“行了行了,别踢了。”我正在厨子上,怒声说:“我要踢死此人渣!”张婕说:“你如果把他踢死了,我踢甚么啊?”然后一把拉开了我,对着尖嘴男的裆部狠狠踩了下去……
为了报前次之仇,我将他们身上的钱全搜了出来,在寸头男的钱包里,发明一张名片,感受那名片似曾了解,拿出来看了看,“名流堂”三字鲜明入目。
“开你妈!”张婕边说边又在浓须男的裆部踩了一脚,我和李信、王良也都直皱眉头,一旁的寸头男更是提心吊胆,未等张婕走畴昔,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跪着告饶:“蜜斯请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我蓦地抱着浓须男朝着寸头男撞了畴昔,大声喊道:“张婕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