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昌老婆竟然一口咬住赵丰年的手臂。
姚三昌老婆浑身一颤,像孩子找白兔似的把头往赵丰年怀里乱扎,她是个敏-感的女人,被一个陌生又大胆的男人如许揉捏,满身像有千万片羽毛在拂动,痒得受不了。
赵丰年醉眼横斜,更加觉着她美了,一双手从她光滑的后背绕到前面,摸住鸡蛋白一样细滑的白兔。
赵丰年想溜走也没机遇了,只得对她笑了笑。
姚三昌老婆怕老公酒醒上来,低声说使不得。赵丰年那里肯听,推了门就往内里闯。
姚三昌老婆死死抓着门框不放,哭着哀告道:“他如果上来,会出性命的。”
姚三昌老婆吓了一跳,脸红心跳,愣愣地瞪着赵丰年。
“你…你坏死啦!”姚三昌老婆狠狠在赵丰年腿上掐了一把。
“你出去,快出去,我喊人了!”姚三昌老婆扭着身子想从赵丰年的怀里摆脱出来。
两小我都抖了抖,窗栏子格的格的响起来。
赵丰年忍住痛往前一扑,把姚三昌老婆抱个睁着。
“你好大的胆量,我老公在椅子上呢。”姚三昌老婆眼睛都快气哭了。
她的身材很好,身子骨又软。
姚三昌老婆乌黑的身子压在细斑纹的窗栏子里。
姚三昌老婆没有理睬赵丰年,反而摇摇姚三昌,大声骂了一句:“你这死鬼,又喝得烂醉!”
“谁!”姚三昌老婆恰好转过来跟赵丰年面劈面。
“你…你胡说,我没那意义。”姚三昌老婆一扭身朝屋里走。
“真不利!”赵丰年胆量再大,也不敢当着姚三昌的面挑逗他老婆。
“你让我出去,为甚么对我这般凶?”赵丰年很活力。
“我想你好些天了!”赵丰年说着把手伸进她宽松的寝衣里摸那柔嫩。
姚三昌老婆嘤嘤地说了一句,闭着眼睛靠在板壁上,头朝后微微仰去,两个免儿又挺又胀,她没生过孩子,曲线比刘海莉撩人多了,特别是那玉璧似的小腹,又平又滑。
赵丰年求之不得。
赵丰年看得痴迷,不谨慎碰到墙头的一口破碗,破碗掉下去啪啦一声响,很刺耳。
特别是她鼓圆的免儿,一半透过窗栏子挺出去,一半压得鼓鼓,煞是撩人。
赵丰年伸手去搂她的腰。姚三昌老婆一声痛斥,狠狠掐住他的手背。
一阵抨击的称心涌上心头,他把姚三昌老婆卤莽地摁在窗栏子上。
“你不说老公烂醉了,我会出去吗?”赵丰年说。
赵丰年并不放他,姚三昌老婆又惊又怕,小脸吓得煞白,推又推不掉,叫又不敢叫,真是憋得难受。
姚三昌老婆正弯着腰给菊花浇水,宽松的寝衣里两个白兔像木瓜一样垂着。
“他在院子里呢。”姚三昌老婆说着,小手像鱼似的滑到赵丰年的后背上。赵丰年的后背刻薄健壮,披发着热烘烘的气味,姚三昌老婆沉沦极了。
“在窗边好不好?能够看着院子里。”姚三昌老婆说。
可惜姚三昌也在院子里。
“醒了好呢。”赵丰年笑着说。
姚三昌老婆浇了水,理了理头发,很自恋地转了个圈。
赵丰年痛得大呼,像只受伤的野猪似的建议性来。
赵丰年情不自禁地把脸贴畴昔,悄悄擦着,亲着。
姚三昌老婆又一次迷离起来,不顾会不会被姚三昌听到,哟哟嘤嘤叫起来。
“他烂醉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赵丰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