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看到墙壁上有个画面:一个女人抱着圆柱,腰上系了一根皮带,双脚圈住圆柱,一个刁悍的匪贼站在她身后,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两小我都显出极度满足的模样。
赵丰年把赵小萍举起来,脸贴住她的小腹亲了亲。
赵丰年感觉本身都要被冻住了。
赵小萍没推测来势如此凶悍,嘤哟一声,紧紧抱住大石柱一动都不敢动。
赵丰年细心一看,岩壁上画着很多人像,像是练功的图片。
两小我身贴身,渐渐地走过侧洞,到了一块溜光的石壁前,石壁内里是绝壁,望畴昔是另一个县的地界了。
赵丰年也传闻过,每逢匪贼们劫掠返来,水源洞总会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声音很尖,很漂渺,能够传到很远的处所,如怨如诉…
这个大洞一半敞开的,也对着外省地界。
石椅石桌石凳都做在被岩石遮住的内里,长年不经风吹雨打。
赵丰年被赵小萍的小手儿一挠,兴趣又上了几分,赵小萍像是坐在肩舆里普通,被赵丰年抛来抛去,不一会儿就尖叫连连,歇不下来。
“我想那样。”赵丰年说。
赵丰年不敢说本身吃了大水蟒,不然,杨桃村人会杀死它。
“你真短长!”赵丰年爱恋地抚摩着赵小萍。
“你看上面。”赵小萍指了指岩壁。
“你让我在净水潭泡了澡,祛了身上的燥火,为甚么还要带我来这里?”赵丰年问。
赵丰年学着丹青上的模样,一次次把赵小萍顶上去。
赵小萍却诡异地笑了,让赵丰年躺着睡一会儿,规复身材的元气…
赵小萍的小腹一阵收缩,双脚一闭,带着赵丰年浮出水潭。
赵丰年一鼓作气,又是一阵喷涌。
溜光的石壁竟然挪动了,暴露一个敞亮的入口。
“赵大夫,我被你挤胀了,轻点儿。”赵小萍转头跟赵丰年亲了一个。
“我有些怕。”赵小萍看了看画面,画面的打击力震惊着她的小腹。
赵丰年笑了,死死盯住赵小萍乌黑的身子。
从净水潭上来,赵小萍也不穿衣裳,拉着赵丰年的手往一个侧洞走去。
“你太美了,我受不了。”赵丰年说。
赵丰年的心火被撩了起来。
赵丰年把赵小萍拥入怀中,她的身子一点都不冷,像绵羊一样柔嫩而暖和,很快遣散了赵丰年的寒意。
两小我躺在石凳上,赵丰年感到虚空得紧,身子里像被大水囊括过一样,甚么都没有留下了。
一些白物顺着赵丰年的小腹沿下来。
它本来是米黄色的,现在变得溜黑溜黑,赵小萍光身子趴在上面,构成了激烈的反差。
赵小萍笑而不答。
“奥妙就在这里,你有异于凡人,每个女人都舍不得你。不过,也奇特,杨桃村的男人在这里沐浴后并不能获得像你如许的神力,莫非你有奇遇。”赵小萍迷惑地盯着赵丰年。
赵小萍见赵丰年看得入迷,问他看出甚么没有。
赵小萍倒是出来时轻易,到了前面反而紧致。
赵小萍点点头,靠在一根圆柱形的岩石上看着赵丰年。
赵小萍推开赵丰年,双手在溜光的石壁上摸着,摸到一个处所,她嗨的一声用了力。
赵丰年再问,赵小萍却俯身下去,含住他的巨物吃了吃,那物哧溜溜昂得短长。
潭子底下更冷,像冰窖一样。
赵小萍叫赵丰年闭住气拉着他渐渐滑进水里,沉到潭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