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那你坐车到老城区文阁路502号来,我在家等你。”
“是。”
赵丰年张口结舌,一株小小的兰花能卖到一千万的天价,如果不是从沈墨燃的嘴里说出来,打死他都不会信赖。
“好,你找到珍品兰花了,伯父我必然帮你卖个好代价。”
“是的,伯父,沈支书让我拿这盆兰花来找你帮手鉴定一下。”
很快,手机接通了。
“伯父,你好!我是赵丰年。”
天呀!暴利!
“您是熟行了,看着办吧!”
“不是我的,是我这位小哥的。”
沈墨燃指着严老板又笑了。
赵丰年内心乐不成支,提早感受一下一时暴富的快感。
沈墨燃是市文明馆的馆长,又是个兰花保藏家,以是跟这些炒兰花的兰商有友情。
沈墨燃微微一笑,说:“兰花有着丰富的文明内涵,在传统文明中占有一席之地,就像古玩,文物,说它的代价有多高都不为过。一株珍品兰花,地球上只要三五苗,全天下兰花爱好者都想获得,卖再高的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消,这盆蕙兰固然不是珍品,但也能卖个五六百块钱,恰好能给你买一款手机。”
沈瑞雪说着从赵丰年手里拿过那盆蕙兰摆到严老板的摊位上。
短短一个多小时,赵丰年收成颇多,固然本身带来的那株兰花不值钱,但沈伯父给他讲的这些兰花知识很有代价,他信赖饮水村后山必定藏有珍品兰花。
“严老板,我这里有几苗蕙兰,你看能卖几个钱?”
一个小时后,摩的司机把赵丰年带到老城区文阁路的一栋三层的旧洋房。
“我卖。”
沈瑞雪摇点头,说:“你能卖八百块?”
赵丰年有些迫不及待。
这时,一其中年兰商笑盈盈地跟沈墨燃说:“沈馆长,我这些兰花有您看中的不,如果有,你随便拿,我不收你的钱!”
年青人和他女朋友看向赵丰年,问道:“这花你能作主?”
“我能。”
“你长季子,想贿赂我!”沈墨燃指着那人笑道。
走到515国道,他拦一辆小货车进城。
哈哈!
“100万?”
“六百。”
“是极品吗?”
沈墨燃看赵丰年一脸的迷惑,解释道:“前年,汉西省的兰花博览会上,兰花买卖额是8000万,客岁,汉南省的兰花博览会,兰花的买卖额冲破1.6个亿,有一株像你如许的荷瓣金黄素色兰,叫‘天逸香’,成交价是1100万…”
赵丰年大吃一惊,一株兰花能卖到100万元,真是匪夷所思。
“老板你就开个价吧!”
赵丰年进城,身上还是那件皱巴的衬衣,那条缩水的西裤。
“不卖。”
严老板语塞,面露难堪之色,说:“有难度,但买不出去我本身就养着!”
赵丰年想了一下,答复说:“伯父,我回到村里就上山找兰花,我信赖我能找到一株珍品兰花的。”
“您出个价。”
一边走,沈墨燃一边给赵丰年先容街边摆放的那些兰花,甚么鬼兰、翡翠兰、春兰、蕙兰、建兰、墨兰和石斛兰等等,给赵丰年又活泼地上了一课。
车子进入郊区后,赵丰年拿出沈瑞雪的手机拨打她爸沈墨燃的手机号码。
对方愣了一下,问道:“我女儿的手机如何在你手里?”
非常钟,两人来到阳光市埋头兰花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