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天哥……”
这名女子身上素衣轻纱也已被雨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使本来曼妙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曲线毕显,特别是一对坚硬圆润的前胸因为狠恶的喘气高低颤抖不已,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不由目炫神移,蠢蠢欲动,只是被雨水淋湿的长发狼藉在额前,遮住了大半张脸,一时看不出面貌……
师野天一见两人便明白了刚才楚玉的呼救声是如何回事,强压肝火道:“两位是何人,凭甚么要我把人给你们?”
“咦……这声音如何这么熟谙?”师野天正想去开门,门却哐啷一声被撞开,一名身形娇娆的女子夹裹着风雨冲了出去。
这几天,得了久违三十年的雨露津润,她的脸上整天春日泛动,走路、说话都变得娇滴滴、骚绵绵,完整改了本来一副母老虎的脾气。
姜子牙卖完米找到师野天的时候,师野天也已经将四颗中华秘药卖给了白医士,千文一颗,五千文钱最后折成三锭金元宝,满眼的金光让姜子牙也吃惊不已。
听完师野天永春堂卖药的颠末,马氏婆娘当即拿出两锭金元宝,支撑师野天在朝歌城开一家医馆,而他们两口儿,义不容辞前来帮手。
“楚玉!”“野天!”两人同时惊呼起来。
马氏婆娘如获珍宝,谨慎翼翼地收起来,又向师野天抛个媚眼,揭示她徐娘半老的风骚。不大一会儿,便叫过姜子牙,两人笑逐颜开地向后房中去了。
“真是世事常啊!没有想到我师野天竟然在商朝也具有了本身的医馆……”
朝歌城萤花街,师野天坐在一张广大的太师椅上,志对劲满地品着茶,身后是一排整整齐齐的药柜。
后房中马氏婆娘的浪叫和姜子牙的夜语此起彼伏,终究打断了师野天思路,他皱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自言自语道:“靠!真是女人过五十,猛似虎狮啊!也亏了姜年纯熟过玄功,不然就凭这日日夜夜不断,就算再多的中华秘药滋补,迟早也会被吸成人干!看来,偶然候还真得劝劝这类马婆……”
师野天定了放心神,正欲将怀中的女子抱入后房,却见又一阵风雨涌入,两个一样衣衫尽湿、一高一矮的男人闻了出去。
想到那日在永春堂的一幕,师野天便心中发笑不已。本来,白医士试服了一颗中华秘药,竟然在阁房中与那二夫人整整缠绵了一天一夜,风媚欲语、肉博声气对于见多识广的师野天来讲虽不算甚么,但却让内里陪他的两个药店伴计轮番往外跑了五六次,返来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鼻中还淌着鲜血。最不幸的还是那小巧可儿的二夫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白医士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
女子蓦地一声悲呼,扑倒在师野天怀中,娇柔的躯体颤抖了两下却不再动,她已然晕厥畴昔。
师野天回身把昏迷的楚玉平放到案上,又伸手取了件长衣盖好,这才冷冷道:“甚么狗屁宰相!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他就是天王老子!我明天也把这事儿管定了!”
“看来姜哥服了中华秘药,雄风奋发很多啊!”师野天闻言向正在清算药品的姜子牙望去,见他也是一脸的巴望,便从衣袋中又取出一只玉瓶,倾出一颗中华秘药,递到马氏婆娘的手上。
当师野天拿出一锭金元宝放在桌上时,因为早晨用力过分走路还不稳的马氏婆娘一下子跳了起来,嘴张得比那金元宝还要大。要晓得,她家固然富有,但是加上房产地契全算起来也不过十几锭金元宝,师野天短短一天多的时候就弄回三只,如何不令她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