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两个妃子别真死在我的医房中,不然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师野天仓猝整好衣衫,快步往医房而来。但是,当他开医房大门之时,却不由大吃一惊。
见淑妃分开,师野天这才长叹一口气,暗道:“好险,好险……没想到这淑妃竟是如此工于心机!”,他天然明白淑妃那未说完的下半句话是甚么意义。
想到此处,却在床上伸个懒腰,一把又将淑妃揽进怀中坏笑道:“管她们是死是活……只要服侍好我的花月娘娘,我还惊骇何罪?”
“好个花月,好个淑妃,你不但是放荡,的确是变态!”师野天心中谩骂着,肝火与邪火在体内共同燃烧,他一声狂叫,猛地将淑妃死死按在身下。
淑妃嫣然一笑:“这还差未几!只要你至心对我,我保你繁华繁华享之不尽!如果……”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我该去给大王侍寝了,师郎你好好安息!”说着穿好衣裙,走出门去。
淑妃这时也是一腔邪火处宣泄,见师野天如许说,也不反对,春意绵绵地接口道:“如此也好,不如先去极堂馆中,我另有几式真功需求医师指导。”
师野天心中已有了主张,那便是先稳住淑妃,再培植别的的力量……如果将宫中的统统妃子都教会采阳功,那纣王想不阳亏都不成了!
师野天一笑道:“幸亏娘娘提示,不然我还忘了此事。我观此女与情火池女子俱是上等的试药之奴,恳请娘娘准予,一并带回极乐馆中!”
淑妃浪笑一声,道:“既然如此,就依医师之意!”当下便叫侍女将情火池中的嫣嫱捞出,与雄床上的妃嫔一并送至极乐馆中。
冷宫偏殿,师野天寝室。
此时见淑妃相问,心想所谓犬舍,也不过是逞狗兽欲罢了,当下也没有了心机再看,便道:“时候已经不早,娘娘还要为大王侍寝,如果去晚了,大王会不欢畅的。那犬舍纵有妙处,不如留作下次再看!”
想到此处,他又想起明天在摘星楼获得的动静:商宫祖制各宫妃子轮番侍寝。也就是说,就算纣王再也宠嬖哪个妃子,早晨也不成违背祖制。就算她能紧紧节制淑妃,单靠她一小我的采阳真功,就想将将纣王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成阳亏,还不太能够。
师野天这才想起,那两名被践踏得奄奄一息、不知是死是活的妃嫔现在还在他的医房人照顾,刚要爬起家来心中却猛地一惊,心中暗道:“这婆娘如此说,莫非是在摸索我是不是一心一意对她?”
淑妃满身八爪鱼普通趴伏在师野天身上宣泄着。情火池中盘曲的黄鳝,嫣嫱妃子痛苦的神采,另有雄床上那名妃子毫庄严的惨叫,在师野天心中一一闪现,久久不能挥去。
本来,这时师野天就该停止,但他的肝火仍未宣泄完,因而也不管淑妃是否满足,只一味的猛攻起来。淑妃赋性如此,师野天的猛攻不但没有令她腻烦,反而激起了她深藏的邪欲。她将一络青丝咬在口中,不顾身上淋漓的汗水,如痴如狂的承接着师野天的暴风骤,口中不住叫着:“师郎……快……快……快……”
师野天正在举步,却又听淑妃娇语问道:“师医师不是要选试药之女吗?”
足足用了一个时候,师野天赋大汗淋漓的重重躺倒在床上,淑妃满足的嗟叹一声,娇喘吁吁道:“师郎明天真如猛虎啊!”师野天疲累的一笑,口中调侃道:“那也不如娘娘的热宫短长啊!不知那情火池、雄床,娘娘可曾切身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