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婉芝道:“道长放心,小漫早已奉告了她,能够下山,恰是求之不得,必然会来的。”正说话间,花意浓从内里走了出去,纪婉芝指着花意浓道:“你看,刚说到她就来了。”
纪婉芝道:“小徒犯了些错,被我罚在后山悔过呢。”
松山道人道:“你的小门徒如何还没来呢?”
一日,解语溪来了客人,松山道人带着他的门徒应纪婉芝之邀前来做客。松山道人和纪婉芝都是隐居世外之人,不与江湖来往,爱好云游四方,脾气寡淡,志趣相投,这松山道人固然比纪婉芝长了很多,但两人倒是多大哥友。只是两人据前次相见已有十年之久,此次松山道人来到解语溪,纪婉芝相称欢畅,早早便派出秋清漫去溪口驱逐。
松山道人道:“小孩子嘛,不免出错,都已这么久了,让她下来吧。”
秋清漫来到溪口,悄悄的等待着,不久以后,从内里走来两人,一老一少,此中那老者白发童颜,鬓发如霜,手持拂尘,精力矍铄,而那年青人绸丝白衣,风采翩翩,恰是傅一行,只不过秋清漫并不识得。秋清漫上前迎去,哈腰拱手道:“前辈但是松山道长?”松山道人捋了捋两缕白须,皮肉红晕,极是慈爱,笑道:“恰是老道!”秋清慢道:“长辈秋清漫,奉师父之命特在此驱逐道长,请道长随我来。”秋清漫带着松山道人和傅一行来到解语溪,纪婉芝见到松山道人,两人相互相互酬酢一番以后,畅怀畅聊,相谈甚欢,秋清漫和傅一行在内里候着,无所事事,便相互扳话起来。秋清漫和顺仁慈,贤惠淑德,傅一行彬彬有礼,气度不凡,两人聊得甚是欢乐。纪婉芝让松山道人和傅一行住了下来,没想到这一住便是三个多月,其间,纪婉芝与松山道人参议武学,纵谈大道,老友相逢,非常畅快,可就在这时花意浓和傅一行却暗中情义相合,互诉衷肠,眼看松山道人就要分开解语溪,傅一行也将跟着远行,情急之下两人决定将此事奉告松山道人和纪婉芝,松山道人和纪婉芝传闻以后,竟大为欢畅,松山道人道:“没想到老道此行竟还成全了一桩美事,收成了一个徒媳,一行常日慵懒,此后可有总算是有人管着他了。”
纪婉芝道:“那好,就选在初六。”
纪婉芝起家走到花意浓面前道:“意浓,到底如何回事,明天是你师姐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混闹。”松山道人也诘问傅一行,“一行,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你与意浓了解?”傅一行晓得本日是不管如何也逃不掉的,与其躲躲闪闪不如安然面对,就将他与花意浓之事一五一十的尽述给他们。松山道人听完,惭愧难当,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只能呵叱傅一行,“你这孽徒,我真想打你。”松山道人举起右手,又落了下去,男女之事,本来就难寻对错,他与纪婉芝是老友,但傅一行夹在花意浓和秋清漫之间,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