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侧身遁藏,几根头发被剑气吹落,心中一震,幸亏有惊无险,退了好几圈终究站住脚步。丁望舟趁萧云退开之时上前扶起韩寻,满怀歉意道:“韩兄,我来晚了。”
丁望舟带领小叶派弟子一起紧赶慢赶,想在清风教攻打彦山派之前赶到,可毕竟还是迟了一步,达到彦山派的时候,清风教已经攻进了庙门。眼看彦山派庙门内里尸横遍野,到处都是大战以后的狼籍之象。丁望舟从速带领世人急奔入内,敬希宁和舒怜伊被两个弟子押着走在前面。
丁望舟来者不善,萧云顿时收起了傲慢,聚精会神,以一掌“八面朝宗”相迎,千万手掌朝四周八方挡去,真真相间。
乐云起和丁语心固然愤恚却仍不失礼数,拱手道:“前辈获咎了。”
清风教内涵教主之下本设有两大长老,自枫闲儒出走以后便只留一名长老,长老之下是四大护教使者,各地另有浩繁奥妙的分坛。清风教总教坐落在孤云山,孤云山别离被四座山岳环绕,每座山岳都由一名护教使保护,现在的四大护教使别离是冷月峰的萧云,霜星峰的宋疏,断鸿峰的钱梵,信天峰的罗古,而萧云乃四大护教使之首,清风教派他挑起与朴重武林的第一战,足见此次之首要性。
敬希宁的一举一动萧云皆看在眼里,特别是他解绳的伎俩让萧云非常吃惊,不由问道:“看你这打扮既非小叶派也不是彦山派弟子,方才的伎俩倒与我教有些类似,你到底是甚么人?”
丁望舟义正严词的一阵怒骂,萧云自恃甚高,不但毫不在乎,反而哈哈大笑,鼓掌道:“丁掌门一腔热血,说得振振有词,可我平生最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所谓的王谢朴重,一个个都虚假得紧,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徒送了性命。”
丁语心下了马车,舒怜伊冷嘲热讽道:“还慢走,你如何不请她喝喝茶啊。”敬希宁把头转到了一边,“不晓得你说甚么,懒得理你。”舒怜伊话中带刺道:“见到了标致女人当然懒得理我了。”
舒怜伊颤栗了一下眉毛,抿笑道:“还挺吝啬的,不就是开个打趣,至于当真吗?”两人一起上拌着嘴,舒怜伊不知不觉言语间带着醋意,敬希宁见丁语心与乐云起神态竟有些欣然若失,
萧云用心挑衅道:“丁掌门,还能见教否?”丁望舟也是极其自大之人,见萧云如此傲慢号令,恨得咬牙切齿,捡起地上铁剑,却差点没有拿稳,萧云见状一阵哈哈大笑,丁语心忍不住上前道:“让长辈来领教您的高招。”乐云起冲上前去将丁语心挡在身后:“师妹,你好好照顾师父,让我来一剑挑了这贼人。”萧云道:“你们两个娃娃就不要争了,还是一起上吧。我明天兴趣恰好,就陪你们玩玩。”
丁望舟奔进殿内,只见两边围满了清风教教徒和负伤的彥山派弟子,中间有两人正在斗武,细心一看,此中一人恰是韩寻,只见他身负重伤,身上到处血迹斑斑,衣服也被撕破了几处,正在与人苦斗当中,而与韩寻打斗之人恰是清风教四大护教使之一的冷月使萧云。
只见那萧云行动妥当,掌风轻巧,固然只使出了四五分力道,倒是游刃不足,还不时地戏弄着韩寻。
丁望舟嫉恶如仇,见此景象,怒不成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刺向萧云。小叶派以剑法称著,名闻天下,丁望舟这一剑既快且稳,不做任何窜改,统统力道全数集合在一处,极是凌厉,萧云胜券在握,没有任何防备,这突如其来的一剑让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