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谣被拜星月慢宫的弟子带到花意浓面前,孟思悠一眼便认了出来,指着她脱口道:“明月谣,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竟然追到了这里来。”
“就让这位姐姐经验一下你”,萧云拍了一下钱梵,道:“你去陪这女娃练几招。”
花意浓俄然抬头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岂可别传’,我花意浓只不过是花解语派的一个弃徒罢了,既然你不肯给,统统免谈。”
钱梵深吸了一口气,筹办反击萧云,一转念又懒得跟他计算,转头对孟思悠道:“一个小女人不要这么大口气,就让我来逗你玩玩儿。”钱梵身子往前一倾,脚往地下一蹬,一个翻滚挥掌而去,孟思悠今后退了两步,立定以后长袖一挥,一条红绫呼呼而去,钱梵从速回身躲开,孟思悠脚尖今后一抬,又一条红绫飞刺而去,两条红绫在钱梵两肩缠绕,耳边呼呼风声,尖声刺耳。钱梵拿出两只银钩,缠绕在孟思悠两条红绫之上,用力今后一拉,两条红绫被割掉了一截,还没等钱梵欢畅,又嗖嗖朝他而来,二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打得难明难分。
花意浓两袖一舞,一阵暴风吹过,地上云花飘在半空,围在花意浓四周,放佛置身花海,标致之极,不料花意浓俄然双手一推,一朵朵鲜艳的云花顿时化作一堆杀人利器漫天飞向萧云和钱梵,二人躲之不及,挥手硬挡开去。花意浓只是一招,却极其霸道,萧云和钱梵顿时心头一震。在这如雨点普通的花朵的保护下,花意浓飞速向前奔了两步,一把抓向萧云,钱梵从侧边将银钩划去,花意浓将手拿开,三人斗在一起。
花意浓如有所思道:“你放心吧,前面这段时候不会这么安静,先把他们关着就是了。”
“算了,你不是一向说不要跟她们废话吗,我算是看明白了,在拜星月慢宫底子就没有事理可讲,还是坐下来好好把伤养好吧。”萧云说完一股脑儿坐在了地上,背靠石墙,眼睛一闭,脑袋一歪,闭目养神起来。
孟思悠道:“那现在岂不是杀也杀不得,放也放不得,总不至于把他们在这里关一辈子吧,再说我们拜星月慢宫除了死人向来没有男人能够待在这里。”
明月谣道:“月谣奉家师之命前来拜见师叔,传达师父嘱托,但愿师叔将清风教的圣物香虎魄偿还,并且放了清风教的两位护教使,以免惹来横祸。”
萧云在江湖上阅览无数妙手,对各门各派的招式都非常熟谙,可花意浓的武功路数倒是他平生未见的,不但独特奇妙,一招一式虽有女子的阴柔之美,却到处透着一股狠辣,每一招都像是带着无尽的仇恨使出来的。钱梵刚才中了毒香,仍然没有规复过来,萧云一边护着钱梵,一边对于花意浓,拆了几十招以后,花意浓俄然抓住一个马脚,一掌虚向钱梵,萧云侧面去攻,花意浓却俄然收掌落向萧云,萧云来不及闪躲,挨了一掌,落在地上,没等萧云爬起来,又连出数招攻向钱梵,钱梵毒香未散,迷含混糊,抵挡不住,也重重地挨了一掌,倒在地上,花意浓收掌站回原处,却喘了一口粗气,拜星月慢宫的几名弟子立马持剑上前将将萧云、钱梵二人拿下。
萧云终究忍不住怒道:“哼,应当是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已经给足了你们面子,是你们本身不要,我们此次是奉教主之令专门来此,若拿不到香虎魄是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