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悠安抚道:“师父您放心,秋清漫中了我和顺暗香掌的毒,绝对活不了,至于敬希宁,迟早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固然此次没能让他们死在拜星月慢宫,但起码您拿到了‘无念心经’。”
花意浓此次没能将敬希宁秋清漫等人一网打尽,回到宫中非常烦恼,“就这么让他们跑了,实在是不该该,另有敬希宁,此人三番五次与我们作对,若不早日撤除,总有一日会成为亲信大患,再一次坏我们的事情。”
明月谣抓着秋清漫的手放在脸庞道:“我不要甚么‘无念心经’,也不要嫁人,我只想师父好好的,一向陪着我。”
花意浓和孟思悠从速追了上去,超出屋顶,顺着敬希宁跳下的位置而去,正在此时敬希宁俄然从屋檐上面窜出来,手里扔出一把金色粉末向她甩来,那金色粉末气味刺鼻难闻,花意浓措手不及,赶紧用手去挡,粉末散在空中,眼睛都睁不开,花意浓发明粉末有毒,从速提示孟思悠掩开口鼻,本身封住了身上穴道,又往孟思悠身上一点,禁止粉末气味入体,花意浓确保无碍以后,再看敬希宁和明月谣,俩人已经了无踪迹,花意浓跳下屋顶,拍了拍身上的粉末,瞪圆了眼道:“追!”俩人持续追了出去。
此中一婢子道:“你找死。”
敬希宁和明月谣逃出拜星月慢宫,不敢停下,边跑边想着方才巴夏走时,在慌乱当中悄悄将那一包金色粉末递给他逃命,敬希宁道:“使毒虽非君子所为,但实在是情非得已,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明月谣用力点头道:“好,我这就带您归去,你必然要对峙住。”明月谣扶起秋清漫,筹办把她背在身后,敬希宁道:“月谣,我和你一起送秋前辈归去吧。”
敬希宁道:“二癫一起上给我们留下了暗号,我们就顺着暗号追上去。”
巴夏道:“你尽管走就是了。”舒怜伊也懒得管他,跟在戚尚前面追了上去。
花意浓道:“不错,此次能够拿到无念心经也算是不枉我们一番周折了。”说着拿出“无念心经”,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但是刚翻到第二页,就发明有些不对劲,“上面这记录的武功如何仿佛是花解语派的入门武功”,花意浓持续翻了起来,还未翻到一半,大呼道:“糟糕,是假的。”孟思悠一听忙凑上前去,花意浓将书递给她,孟思悠当真翻看了一遍道:“这前面都是一些根基的武功招式,到了前面,更加离谱,竟然是佛经,师父・・・”,孟思悠想说这“无念心经”果然是假的,但见花意浓神采丢脸,不敢再说。花意浓道:“我真是藐视了我这个师姐,可爱,又骗我,这个仇我必然要报。”
巴夏等着拜星月慢宫的婢子追来后道:“你们这么些个女子追我一个大男人,你们是有多久没见过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