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夺大惊失容,喊道:“将军,我们现在已经进退无路,在拼下去就要全军淹没了,不如···”,焦夺想到了投降,对于他们来讲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投降,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早已不感觉有甚么热诚,但要直接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开口,呼延豹明白他的意义,但却一变态态道:“我们这些年来以残兵败将的名义在这里混了这么久,早已为天下所不耻,现在就算我们肯投降,但是做了那么多好事,面前这些人岂能容我?何况这些人不过黄口小儿罢了,有甚么好怕的。”
麻全见青雀帮又开端上冲,命人狠狠下砸,顿时滚石、圆木不竭往上面抛去,石取信颠末几轮的进犯,已经有了经历,只往上面走了一小段路,就顿时往上面撤,上面一停,又往上冲,交来回回好几次。此时,柴荣和赵匡胤已经摸到了关义寨的后寨,呼延豹和焦夺都觉得只要守住了中寨并可安枕无忧,因此后寨底子就没有留下多少人,大部分人集合在了中寨,柴荣和赵匡胤带着一队人马俄然呈现在后寨,留守在后寨的人顿时懵住,竟不知所措,还没反应过来,很多人的脑袋就已经搬场。
中寨上面扔完了东西,石取信带着人已经冲到了跟前,眼看寨门不太高,一些人蹲在寨门角落里,别的一些人踩在身上,蹲鄙人面的人再站起,两人的身高已经高出了寨门,世人冒上寨门又被推了下来,又持续踩着人墙上,石取信和王审琦跃上寨门,早已憋足了干劲,挥刀在人群中狂舞,大刀所向,无人可挡,不一会儿,很多人都爬上了寨门,关义寨方才仗着居高临下的位置,另有几分对劲,现在青雀帮攻了山来,俄然呈现在面前,一个个如狼似虎,光这气势已经吓得他们抢先恐后今后退,可现在面对被前后夹攻的窘境,很快焦夺和呼延豹就被围在了中间,焦夺在人群中四周张望,不见麻全,呼延豹道:“麻全已经死于乱刀之下了。”
两人方才已经交上了手,互有体味,世人围成圈退在一边,呼延豹将连环刀横在前面,那刀宽三寸,长三尺,刀身本来粗笨,呼延豹的臂力又极大,不由分辩砍向柴荣,柴荣往右边闪过,那刀重重落在地上,被砸出一道深深的口儿,没等呼延豹抬刀,柴荣反朝他砍去,两人各自出了十几招,柴荣俄然一个侧倾,把刀从右手转向左手,撑在地上,身子向上仰起,两腿一抬,正踢中呼延豹的后脑勺,呼延豹向前栽去,世人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
柴荣举刀指着他道:“困斗之兽,有甚么资格和我大哥比试,我来会会你。”呼延豹俄然莫名的哈哈大笑一声,“好。”
一向在一旁沉着旁观情势的敬希宁带着预留的一百来人也赶了过来,走近人群,望着呼延豹道:“呼延豹,你罪过多端,本日罪有应得。”呼延豹冷眼看着敬希宁,恶狠狠道:“想杀我就看你有没有阿谁本领了,有本领和我单打独斗比试一番。”
焦夺道:“将军,青雀帮的人占据了前寨,现在正向中寨打击,不过已经被我们打退了,现在正在前面坐着呢,你看。”呼延豹往上面看了一眼,石取信又带着人骂了起来,焦夺道:“他们攻不上来,只好过一下嘴瘾了。”
焦夺道:“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们的锐气已经消磨殆尽,过不了多久天然会撤走,到时候我们顺势反击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