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信道:“敬少侠从少林派下来,想必是收成颇丰吧,我不要甚么金银珠宝,只想借你身上几块破布一用,如何?”敬希宁顿时明白舒信是为藏宝图而来,用心装傻道:“将军可真会谈笑,希宁身上所穿皆是粗布麻衣,莫非您想要我这破衣服?”
舒怜伊亲眼目睹了统统,冒死想从舒剑手中摆脱,舒剑紧紧将她拉住,舒怜伊抵挡无果,右手将嘴快紧捂住两行眼泪直流。丁语心断肠般的哭声紧紧牵动敬希宁的心弦,气愤的望着任宗权,使出一招‘心念成聚’,将真气堆积在手心,像流水普通汇成一股涌向任宗权,任宗权伸掌去挡,竟也兀自今后一退,被敬希宁体内浑厚的内力给惊住。
任宗权道:“丁掌门还算有些眼力,不错,戋戋恰是鄙人,杜千源那家伙实在是无能得很,连我一掌都接不了。”丁望舟指着任宗权大声吼道:“混账,本来殛毙杜兄的是你,明天总算是找到你们了,我要杀了你们为杜兄父子报仇。”
丁语心远远瞥见,冲过人群直奔丁望舟跟前,乐云起见状也疾走而去,任宗权还未干休,没等丁语心和乐云起走近,抬起一掌就要落下,敬希宁拼力摆脱刁裘,反身一跃,从任宗权背后打去,任宗权闻风收掌,回身避开,敬希宁率先奔到丁望舟前面,跪地将他扶起,大声喊道:“丁掌门,你如何样了?”
舒怜伊俄然推开舒信大声嚷道:“如何跟我没有干系,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杀了杜前辈,我今后还如何与他们相见?”
丁望舟报仇心切,眼冒火星,与任宗权比武不遗余力,两人拆了五六十招,任宗权的穿心掌如北风阴雨般劈面而来,将丁望舟的小叶剑法压抑得有力可使,但丁望舟嫉恶如仇,越是如此,便越是冒死,剑法窜改无常,剑气密不通风,崛起一剑挑破任宗权肩上衣服,任宗权望了一下右肩上的口儿,横眉狠瞪了一下丁望舟,抬起一掌猛拍而去,直击丁望舟天灵盖,此掌起码使出了八分力,欲致丁望舟于死地,丁望舟两手拉剑横档,内力从两手涌出,成果连人带剑被任宗权震开,连滚带爬倒落在地上,好一阵才勉强爬起,用力将长剑插在地上,右手扶着剑柄,一口淤血直喷而出,一边瞪着任宗权,一边暗自运功调息,过了一会俄然将剑拔起,大喝一声,又刺向任宗权,任宗权今后退了几步,两掌夹在剑身,只听“铛”的一声,长剑被折成两截,任宗权趁其不备又是一掌,丁望舟躲之不及,挡之不住,又挨了一掌,顿时口吐淤血,五脏六腑像要碎了普通疼痛,勉强站了半晌直接跪倒在地上。
“爹,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不能伤害他们!”舒怜伊跳到前面拦住了舒信,舒信道:“伊伊,这件事跟你没有干系不要管,莫非你忘了我曾跟你说过的话了吗?任何对朝廷有威胁的人我都不能放过,何况这藏宝图干系严峻,我必必要拿到手,来人,把伊伊拉开。”舒剑走上前来,拉着舒怜伊道:“伊伊,听寄父的话,快下去。”舒怜伊仍然挡在舒信前面不肯走开,舒剑只好强即将她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