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看着舒怜伊,嘴巴微微的笑着,俄然一下子整小我都呆住了,像是在想甚么事情,明月谣见状走了上去,问道:“希宁,你如何了?”正在中间拜佛的舒怜伊歪着脑袋看了一下敬希宁,也问道:“希宁,你在想甚么呢?”敬希宁回过神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藏宝图上的那首诗?”舒怜伊耸了耸肩,点头道:“不记得了。”
敬希宁细心地看着石壁上的佛像高低打量察看,明月谣道:“希宁,你在找甚么,为甚么会俄然提到文殊师利菩萨?”
那对佳耦走了以后,明月谣问道:“希宁,你方才向他们探听那座破庙,你是想去看看吗?”
这一个多月的时候里,敬希宁一行人按着之前汇集到的长安城外寺庙的信息,走遍了大大小小的寺庙,就连尼姑庵也让明月谣和舒怜伊去瞧了个遍,竟是没有一点线索。这日,世人从灵感寺下来,柴荣道:“大哥,我们这一个多月里已经把长安城周遭几百里的寺庙都找了一遍了,但是都没有任何线索,接下来该如何办啊?”
敬希宁道:“我们几人路过此地,传闻这里有一座灵感寺,很灵应,以是就特地去的。”
明月谣笑道:“刚才我们几个东看西摸的,确切有点像小贼,被别人曲解也是道理当中的。”
敬希宁也建议了愁,“这些庙中除了和尚,每日来往的香客也很多,以是查找起来不太便利,如此明目张胆很轻易被他们思疑,以是有很多处所都没有细心的察看,说不定我们忽视了甚么。”
“破庙?”敬希宁问道。
明月谣道:“这确切给我们增加了难度,但是这类事只能暗中查找,要不那些没有细心检察的处所我们就早晨在悄悄去看一下?”
那老伯道:“你就不要去了,那些柴火都在庙里放着的,雨也打不湿,等安息一日我这脚好了再去就行了。”
敬希宁道:“没错,既然偶然中探听到了,那就去看一看吧。”世人顺着刚才那妇人指的方向走去,固然刚才看着像是隔了不远,不过真正走起来还是让他们走了好一阵子,顺着山道上去,这条小道已经快被杂草包住,只是偶尔有四周的农户上山,才留下了少量的印记。沿小道而上,很快就来到山上,顿时一座破难不堪的寺庙呈现在世人面前。这寺庙固然看上去已经褴褛不堪,毁的也八九不离十,但从范围上来看,之前应当还是不小的。这里一样分为了前后院,不过到处一片段壁残垣的衰颓之景,前院的墙壁都已倾圮,门前到处是瓦砾和杂草,另有掉落的门梁,这门前一块还没有倾圮的处所正放着刚才那妇人在山上砍的柴伙。敬希宁和世人一起渐渐的走了出来,柴荣感慨道:“这里如果不被官兵毁了,想必之前应当也是香客不竭的,估计不比劈面的灵感寺差多少,真是可惜了。”
那妇人道:“对,早就已经是一座破庙了,若不是本地的人底子不晓得,不过听上一辈的白叟们说,那座庙里曾经香火还是挺旺的,只是厥后山上来了一群官兵,把寺庙兼并屯了兵,最后被山下的官兵攻破后,那庙也就被毁了,真是可惜啊!”
敬希宁摸着石墙上面的佛像,一个一个的细心旁观,舒怜伊猎奇的问道:“希宁,你在干吗?”
那老伯道:“方才脚下打滑,不谨慎踩空了,以是才摔的。”